此次二娘子入观做法事,郎君跟来,昨日郎君听闻二娘子要携三娘子登山观日,忧心二位娘子山路湿滑,林子里蛇虫鼠蚁颇多,一宿未眠,就为悄悄护送呜呜呜呜……”
“为何不成能?”商名姝沉声辩驳罗金,眼神锋利,“你仿佛笃定你家大郎君已遇害?为何如此笃定?全当施大郎坠崖为真,这人间不缺福大命大之人,你怎就不盼着你的主子福分好呢?”
说得冠冕堂皇,凡是本日来状告的人不是施厚琼,商名姝不信县令会在没有寻到尸身前就开堂。
“你血口喷人!”商梓姝气得俏脸通红,对罗金瞋目而视。
“你在抵赖,从那高山坠崖,岂能活命?”罗金悲忿指责商名姝。
等小人快追上时,亲眼看到郎君与弟弟一道从山崖滚落呜呜呜……郎君啊,你死得好冤啊——”
“大人,我家大郎死得好惨啊——”
商名姝顿了顿,目光居高临下落在罗金身上:“焉知不是此人生了弑主之心,嫁祸于我?”
罗金哆颤抖嗦不断点头:“大人,我家大郎是被这姐妹二人推落山崖!”
“本县已派人去寻。”县令面色冷硬。
“大人,山林树茂,小女身着布裙上山,不免钩挂,仅凭这点碎布鉴定施大郎为小女所害,小女不平。”商名姝不疾不徐,“他们主仆既然尾随我们姐妹二人来,拾到碎布在道理当中,小女与阿姊从未分开,阿姊与我们姐妹二人的仆人可作证……”
“你休要抵赖,便是我儿现在没寻到,你推人落崖,亦是暗害之罪!”施厚琼不成能等闲放过商名姝,他不思疑罗金的话,“罗金一家都是施家家奴,不敢欺瞒主家,罗金更不敢暗害主子!”
说到此,罗金泣不成声,哽咽着持续:“哪曾想,她们蓄意暗害大郎君,我们明显传闻她们卯时解缆,但她们寅时就解缆,郎君急仓促追上去,小人实在体虚,跟不上郎君,郎君嫌小人拖累,带着小人的弟弟追,让小人渐渐跟上。
商梓姝控告完就朝着公堂柱子撞畴昔。
与其蒙冤受辱,小女不若以死证明净!”
“大人……”
“大人且慢。”程勉与商名姝同时开口,他的声音被商名姝压下去,商名姝未看他,面色安静对上县令,“大人,小女叨教死者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