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中间的施清玉唇角勾着一抹暖和有害之笑,发觉商名姝的目光,她极具挑衅地低垂黛眉。
是一个小布袋,一粒粒饱满的金珠几乎溢出来。
“商三娘子,本日文人雅集刺杀,活捉之人招认,他们系买凶杀人,这是雇凶者授予的银钱。”何知府庄严,声音不急不缓,让人将赃款送到商名姝的面前。
小荷一脸惶恐,结结巴巴:“大大大人……奴在恭房洒扫,商二娘子撞到奴,才导致水洒在商二娘子身上……商二娘子急着去斗茶,命命命……奴给寻个近处换衣……奴奴奴……甚么也不知,甚么也不知!”
见商梓姝与回嘴,何知府抬手禁止:“水缸之水,在你未入小灶房前,有差役饮用过,并无波折。在你分开后再饮,方才中毒。”
“谁知你暗里可曾自打金珠?”高县令嘲笑一声。
施娘子几乎让民女出丑,民女出恭房看到一截裙摆,与施娘子不异,觉得是施娘子决计埋伏,绕到另一侧意欲反玩弄施娘子,未曾想是婢女小荷。小荷因惊吓踢翻污水桶,污水弄湿衣裙,且有恶臭,民女要下台斗茶,岂能如此不修面貌,这才……”
“民女是由施员外府中婢女引入间隔恭房比来小院。”商梓姝当真回想,“从恭房出,右转入回廊,回廊绝顶小院。”
“你可记得你在那边换衣裳?”何知府问。
“商三娘子,你有何话可辩?”何知府等商名姝当真检察过金珠后又问。
“大人,商二娘子一定不知我园林布局。”
“三妹,待本日事了,我们去浮丘观请观主给你我二人去去秽。”跟着衙役步入府衙,商梓姝忍不住嘀咕,“短短两月,我第二次被带入衙门。”
“回大人,民女因贪茶出恭。”商梓姝被商名姝传染,不慌不忙,“不慎被施家婢女弄脏衣裙,特地遣婢女取回换一身衣裳。”
“你如何证明?”何知府道,“你的金珠,曾闹到县衙,刚才县令楚大人亲身作证,这金珠与那日倭寇盗窃分歧。”
两个女娘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何知府懒得去辩谁是谁非,各执一词,何知府只问商梓姝:“商二娘子,现在你下毒之嫌颇大,你可有自证之法?”
“文人雅集,巳时正,你离席两刻钟,去往那边?”何知府转头问商梓姝。
商梓姝面色一紧,与商名姝规端方矩膜拜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