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撩开了枝叶,然后仔细心细的朝上面看去。
鲁云的全部身子从树的分叉上掉了下来,摔了一个结健结实的屁股墩。
“别啊了,快去!”我催促起了他。
他举起了长柄斧,一斧子砍了下去。
那一道深深的斧印被鲜红的液体染红了,就像是人的身上呈现了伤痕,不断的流血一样。
只是我怯步了,因为我惊骇,很惊骇,这类惊骇是我到目前为止最甚的,乃至比刘一手剁我手指时还要甚……
我握紧了拳头,面庞是从我出世以来最丢脸的一次,嘴里说道:“持续。”
但是鲁云像是没有感受似的,他颤抖动手指指着歪脖子槐树,口中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鲁云张大了嘴,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然后我的目光朝上面看去,我发明这上面有一小我头大小的洞,正幸亏分叉的中间。
我的行动要比鲁云慢上很多,费了十几秒钟才爬上歪脖子槐树上的分叉。
我的内心充满了疑问,现在只想去一探究竟。
这一下,我算是看清楚了,我的后背刹时就冒出了盗汗,浑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那鸡皮疙瘩更是浑身都是。
很快,我们两个就来到了工头的家,内里没有一小我,看来工头没有返来。
他的哭声垂垂的消逝在我们的眼中,身影也垂垂的消逝在我们的眼中,我和鲁云则是呆在原地不动。
工头额头上的毕命纹是如此的夺目,他山根处的红痣一样的夺目。
但是我没有退后,也没有停下行动,接连不竭的挥动着长柄斧。
“刘道灵,真,真的刨开?”鲁云的手里固然握着斧头,但是身材迟迟没动。
这个洞内一片乌黑,我看不到甚么。
“妈,妈,妈,妈的……”屁股上的疼痛比不上我内心的惊骇,这两个字我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
一股鲜红的液体竟然顺着鲁云砍出的口儿流了出来,顺着树干渐渐的流在了地上。
鲁云没有行动,接连后退了很多步,他面庞白的没有一点赤色,边点头边说:“不,不砍了,我,我,我不砍了。”
鲁云的这个模样让我蓦地挑了一下眉毛,也顺着树干往上爬。
鲁云赶快松开了手,长柄斧就这么钉在歪脖子槐树上。
鲁云咬了咬牙,心一横,大声吼道:“好!”
看了一会儿,我自言自语的说:“一棵空心的树为甚么还会有这么富强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