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科姆的西南和东南别离是萨克顿与卡塔纳,而正西……正西方是商会方才攻占的塔兰科城。看来公爵底子不在乎雷纳的那点散兵,筹办直接拔城。塔兰科离勒科姆90余里,以他们的行军速率……
“是。”
雷纳神情焦心肠等在一旁,望着木头飞机悠悠地从天上滑落。飞机没有滑向其惯常的泊位,而是冒着撞上房屋的伤害滑到了雷纳身边。赫蒂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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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时后傍晚卡塔纳城堡集会室
“往西?正西方还是?”
这意味着……公爵晓得伏兵的存在,并狠狠耍了他一把。以三千步兵做钓饵,引走河谷伏兵,然后以马队反对教会救兵。
特贝普港口战舰船长室
“如何?嫌画丢脸?那就不给你看了。”说罢,作势要抽回那张纸。
当他再度看向纸张上的画迹时,悄悄收回一声哀叹――这画……这天下的绘画教员们看了准得气得吐血。雷纳本觉得赫蒂作为传说中高高在上的精灵,这类偏艺术的东西应当是信手拈来。
当然,雷纳不以为对方连那救兵是俘虏假扮的都晓得,毕竟对方派了整整几百马队,而不是只派一些军官过来。
一旦钓饵完整通过河谷,埋设在那儿的三千伏兵也就落空了意义。高尔德思考了一会儿,大声道:
为何公爵还不策动进犯?
“传令,撤回河谷的全数佣兵,让他们全速赶往塔兰科。”
“等等,没辎重队?那攻城器具……”
还是说对方已经看破了这边的战略?
一天半便能达到,看来是筹办仰仗人数强行攻城了。
雷纳手写了一张纸条,叫过站在中间一名提着笼子的信徒。信徒从笼子中抓出一只信鸽,将纸条绑上了信鸽的腿。纸条中写的是一条建议,建议商会回兵塔兰科。当然纸条上没有写明河谷中埋伏的兵力,遵循对方的视角,雷纳不该该晓得那支军队的存在。
听着赫蒂的陈述,雷纳神采阴沉。
“啧,真是费事。”赫蒂咂了咂嘴:“卡塔纳以北的勒科姆城,杜勒斯公爵的军队越来越多了,六千应当有,但没有出动的迹象。商会的船队集结在总部特贝普港,特贝普以北的塔兰科已经被拿下,以东的萨克顿仍然在围城。在河谷埋伏的商会佣兵没有挪动,仍然在那儿。”
高尔德朝面前的几人开口道:“佣兵团那边还没有动静吗?”
“没没没,绝对没有。”雷纳仓猝往中间挪动一个身位,避开了对方的手臂。
面对部属递来的信条,高尔德显得有些迷惑。信条是教会发来的,上面清楚地写了然杜勒斯公爵军队的变更,并指出对方想要打击塔兰科。虽说盟友之间分享信息是常常的事,但如此立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