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容紧咬了唇,内心如举千斤重担,听到他额头落地那一声闷响,仿佛被鼓槌敲在心头普通沉重,“够了,别如许!”她凭甚么接管弟弟如此慎重当真的报歉呢!她蒙受被逼迫的痛苦,心中挣扎不安,终究忍耐不住走到床头坐下,用帕子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正色道:“她说的没错,是我骗了你。”
林焉泽一看她眼泪砸到地上,晕开小小的一点水渍,内心一痛,“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姐我错了,我不该听人胡说,更不该轻信那样歪曲你的话,你别哭……”
“她还跟你说过甚么?”焉容俄然举高了声音,身上的汗毛都将近竖了起来,她弟弟年纪固然不大,但态度不该该窜改,他当着她的面说她的情敌看着好相处,这不是刺激她吗?
焉容未曾想过他能说出如许一番体贴的话,内心那些担忧一时如春雪般化开,打动得眼泪像开了闸的堤坝。“我本来觉得你们会嫌我不洁净……”
“焉泽……”
他这动静倒是晓得得及时,焉容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晓得我返来了,还觉得能给你个欣喜。”她看林焉泽的身子骨不像之前那么薄弱,脸颊上也多了些肉,看来是长身材的时候,再好好补一补定能长得更结实一些,内心尽是高兴欣喜。
作者有话要说:马家的人还没领盒饭呢
“如何会,我的傻姐姐!”林焉泽自行从地上起来走到床前,伏在她膝上,拿了手帕替她擦眼泪,“我们是你嫡亲的家人,得知你碰到这类事只会心疼你,又如何会嫌弃你呀。”
林焉泽愣了一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两眼直直落在她的脸上:“姐姐渐渐说来。”
“我也喜好做女红,偶尔得闲练练字弹操琴,看点话本诗词,上来兴趣再提笔写上一两句。”她照实说,到没有别的意义,却在别人耳朵里成了夸耀。
“从速起来,戋戋男人汉不该随便跪地,起来吧。”她往前走一步,蹲下|身扶他起来。
“姐……”林焉泽蓦地昂首,眼里无处不是惊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