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黉舍为甚么好端端的要辞退你啊?”
弟弟是那种直肠子的人,向来就没有半点的谨慎思,想到甚么说甚么,和他的多愁善感截然相反,但是以也挨了很多父亲的鞭子。
“没有,谁没事欺负我干吗……”龙飞吃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假装若无其事的安抚道。
龙云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水,不由赞叹道。
犹记得在龙飞十岁的时候,有一次村长老胡的女儿胡晓兰带着孩子们欺负他,骂他是狗儿子,还逼着他学狗叫,还是八岁的弟弟提着半截缰绳,将胡晓兰满村追着打,直打的上蹿下跳,如果不是她爹老胡拦着,估计屁股蛋子都要被打烂了。
母亲早早地起了床,又唤醒了昨夜画了半宿的素描,现在正伸直在炕上打呼噜的龙飞,让他上村口驱逐放暑假返来的弟弟龙云,而本身却又如陀螺般地忙活起来了。
明天是小儿子回家的日子,也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他想趁这个机遇,去看看将来的亲家,然后将老光棍张喜顺和春燕,都请到家里来吃顿饭。也好早日定下日子,把龙飞和春燕的婚事给办了。
“咋?有人奉告你我回家了?”龙飞密切地搂着弟弟的肩头,笑着问道。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你奉告我,我这就找他们算账去!”
“她还奉告你甚么了?”龙飞轻声问道。
“哥,你还真的回家了?”
“她拉着我去黉舍门口的火锅店吃了火锅,还说要带我去手机店买个手机带给你,好让你有事情便利联络她。”
他已经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弟弟了。
龙云一边胡乱的拍打着身上的积雪,一边将一大包东西递给龙飞,猎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