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大将同道!”
“感谢!”我和他握过手今后,又与屋子里的其他几个批示员一一握了手。
屋外连个站岗的兵士都没有,上尉上前拉开房门,对朱可夫说:“这里就是坦克旅的司令部,请进吧,大将同道!”
“火线?!”朱可夫惊奇地问:“甚么样的火线?我们不是一向就在火线吗?”然后叮咛司机:“开车!”
“是的,我的老朋友!”朱可夫笑着说:“不过那是之前的旧规定了。斯大林同道明天已经签发了新的号令,打消了女兵的军衔限定,如许一来今后不但会有更多的女少校,乃至连将军、元帅都有能够呈现。”然后看着我调侃地说:“你说是吗?将来的奥夏宁娜元帅同道!”
“少校?!”坦克旅上校高低打量着我,用迷惑不解地口气问朱可夫:“大将同道,据我所知,在我军的建制里,女兵的最高军衔只是中尉啊?”
“大将同道,”上尉向朱可夫敬了个礼,向后一摆头说:“坦克旅的司令部,就在前面的小树林里。”
轿车持续在泥泞不堪的门路上,高低颠簸着向前行驶。
说完他就大步地向外走去,我冲屋子里的人点点头,也仓猝跟着跑了出去。
“我们这就去火线吗?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出于规矩,我用尊称问朱可夫。
“我的老战友!你好啊!”朱可夫边说边向他伸脱手去,接着两人的手就握到了一起。“没想到在这里和你见面了。比来如何样啊?”
上校拿起桌上的一幅舆图,指导着上面对朱可夫说:“仇敌占据了尤步诺夫,我批示的坦克旅作为预备队在这里。已经是第二天了,还没有接到过任何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