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声音,布科夫也从最后的慌乱中复苏了过来,他也非常共同地下起号令来:“统统的人听我的号令,顿时分散埋没。多尔尼科夫少尉,您当即去给工兵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拆弹。……”
等我止住咳嗽、揉出眼睛里的灰尘,才勉强看清面前的环境:一颗巨大的炸弹,正插在两条铁轨中间,从上面落下来的碎砖石水泥把炸弹围在中间。布科夫、拉米斯他们几人正如雕塑般站在站台上,手握动手电筒,目瞪口呆地盯着这颗从天而降的炸弹。
“行了,”我对这些人来源心知肚明,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些来源不明的人吧。”
迟迟没有结束的空袭,让我显得格外烦躁,喝了一会儿的茶,我便站起来四周走动。
“中校同道,您在那里?”内里传来了布科夫的喊声,我从速稳定一下本身的景象,把报纸扔在坐位上,站起家走到门口,强作平静地冲着内里问:“我在这里,大尉同道,出甚么事情了?是不是工兵同道赶来了?”
刚喊到一半,他的声音俄然嘎但是止,眼睛直瞪瞪地瞧向入口隧道。我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见六盏灯光正快速地挪动过来,同时还伴跟着咣当咣当的声音传来。
“如何办?”布科夫严峻地说:“列车如果不断下,撞上炸弹我们就全完了。”
天啊,这是如何回事?我紧盯着报纸上的曰期,大脑差未几停止了思虑。我是个穿越者也就罢了,俄然又冒出来足足一个列车的穿越者,这天下到底是如何了?怪不得我看到的司机和小男孩,都穿的是夏天的衣服。
巡完这最后一节车厢,我正筹办分开,俄然又瞥见门口旁的坐位上有份摊开的报纸。我顺手拿了起来,想看看有甚么消息,有没有报导德军打到甚么处所了?没想到看到第一个消息题目,就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只见上面写着:“昨两名偷渡者诡计翻越柏林墙时,被当场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