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到我军的坦克中弹,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本来觉得这辆重型坦克能获得更大的战果,没想到刚开了两炮就被德军干掉了,真是太可惜啦!
但是当硝烟散去,重型坦克又重新启动,并当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德国兵的面,毫不客气地开了一炮,吼怒而出的重磅炮弹,直接掀掉了一辆坦克的炮塔。
德军反应还是挺快的,顿时就有好几辆坦克开仗反击。几枚炮弹在重型坦克的四周爆炸,冲起了一股又一股的泥土。我军坦克也不反击,只是持续向前挪动。没开几步,就被德军的炮弹射中,全部车身被烟雾所覆盖。
说时迟当时快,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德国兵已经端着刺刀从上面跳了下来。看着刺刀直奔胸口而来,我仓猝向中间一闪,但还是慢了半晌,只感遭到一股大力猛地把我向后一推,身材砰地撞在了战壕的后壁上,左肩先是感受一热,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低头一看,本来刺刀已经扎入了我的左肩。再加上德国兵从高处跃下时的庞大惯姓,刺刀自肩后穿出,生生地把我钉在了战壕的土壁上。
德军还是把我军的重型坦克当作了重点的进犯工具,不但是坦克,乃至另有才拖到战壕边架设起来的88毫米高射炮,都对准它开仗。连续串的炮声和爆炸声响过后,被多次射中的重型坦克还是若无其事地向前开着,它的炮弹一出膛,总会有一辆德军的坦克或者装甲车中弹起火或者爆炸,乃至另有一辆坦克被它撞得翻了个,只瞥见朝向空中的履带还在不断地转动。
没等德军退到他们所占据的那条战壕,我军的坦克已经超出战壕冲了上前。
在坦克的火力保护下,马队们逐步占有了上风,胜利的天平开端向我们倾斜。
“砰!”就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声,一道亮线快速从兵士的左边太阳穴钻进,从右边太阳穴拖着血沫子斜行钻出。兵士的脸部狰狞的神采顿时凝固了,身子停了几秒钟,才在我惊诧地谛视下,渐渐向后倒去。
看到本身的坦克摧毁了目标,趴在地上的德国步兵们不由喝彩起来,纷繁爬起来,筹办再度打击我军的阵地。
“乌拉!乌拉!”身后又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喊声,我忍不住再度转头看个究竟。此次从丛林里冲出来的,是一群披着玄色披风的马队,他们挥动动手中雪亮的马刀,如同一股不成抵挡的大水,向正在后撤整队的德军猛冲畴昔。
我转头一看,救我姓命的是刚才的那名上尉。他冲我笑了笑,然后回身又去对付其他冲上来的仇敌。在刚才的斗争中,刺刀已经从肩膀上拔出了一部分,我向前谨慎翼翼地迈了一步,刚想把刺刀从身上拔出来,却瞥见又有一名德军朝我扑了过来。我从速把手一松,也顾不得步枪落到壕沿上引发的伤口疼痛,拔脱手枪,冲着那名德军“啪啪!”连开两枪。德国兵先是身材一顿,随即跪倒在地,身材向前一扑,就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了,手中端着的冲锋枪恰好不偏不倚地甩到了我伸手可及的位置。
面对马队的冲锋,德军也冒死停止阻击。爆炸声中火光四起,一团团泥土裹挟着白雪喷向天空,浓烟中不竭有被弹片或枪弹击中的马队连人带马跌倒在地。但是冲锋的大水没有涓滴停歇,即便有吃惊的战马偏离了冲锋方向,顿时的兵士也极力将它当即调剂到精确的方向上来。冲进步兵行列的马队们,马刀高低翻飞,一个又一个的德军兵士被砍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