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高丞相,他方才从宫里出来,说石瞻将军全歼鲜卑雄师,大获全胜,近期就要班师回朝,陛下看了捷报龙颜大悦。”
“临时没有,殿下为何俄然问起此事?”
“这刘贵妃是户部尚书刘远志的胞妹,剩下的不消本王再教你吧?”
“你放心,这金子不是全给你的,有一部分是让你替我花掉。”石遵说着,将装有金锭的盒子推到尤坚面前。
“没事了,你退下吧。”石遵看着尤坚贪财的模样,心中略有对劲。
“殿下今早才从李城返来,正在后堂配房内与兵部尚书议事,不知将军有何事?”
“高大人?是高丞相吧?他说甚么?“
“哦?甚么事情,说了听听。”
“石瞻?哼,这个汉人野种,不知父皇为何这般爱好他,竟然还让他跟本身姓。”石遵气愤的捶了一下桌子。
尤坚一听石遵这么问,立马跪在了石遵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尤坚对天发誓,我对庆王殿下绝对忠心耿耿,想当年要不殿下您的提携,我现在能够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要殿下您一句话,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
“此次石瞻打败独孤南信,在陛上面前必然又是大功一件,犒赏定不会少,说不定还会封侯拜相。”
尤坚两眼发直,又立马缓过神来讲道:“不成不成,殿下厚爱,所谓无功不受禄,下官受之有愧。”
“有劳。”刘荣说着,朝偏厅走去。
“是……”尤坚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这个……下官不敢包管必然能办成。”尤坚面露难色。
尤坚走后,石遵的管家在门外悄悄叩门。
“殿下还是其他叮咛?”尤坚迷惑的问。
“我父皇顿时六十大寿,太祖天子殡天之时不过六十一岁,这老东西到现在还不立太子,不知是何筹算。”
“所谓圣心难测,皇上既然没有在朝堂上与百官提及此事,比拟还没有顿时立储的意义,殿下大可在此次陛下大寿的时候,好好表示,抓住陛下的心。”
“殿下所言确有事理,不过立储之事,想必陛下不会等闲决定,如果陛下想要立储,必定会招文武大臣筹议。当下殿下要做的,就是趁着到来岁开春这段时候,多去宫里走动走动。”
刘荣骑马来庆王府的后门,上马后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叩门。
“正在偏厅等待。”
“封侯拜相?他也配?本王军功卓著,还是陛下的亲生儿子,也不过封了王罢了,他石瞻不过是一个汉人,有甚么资格得此殊荣?”
“诶?这是那里的话,本王岂能虐待本身人。”石遵微浅笑着,又问:“迩来可曾传闻陛下要立储一事?”
“那下官告别,他日事情办好前来拜访。”尤坚说着就起家要走。
“下官为殿下办事,不图酬谢。”尤坚面色有些难堪。
“不知下官可否替殿下分忧?”
“让他过来。”石遵放下了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