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等其别人!”慕容儁低声叮咛道。
“户部固然归了庆王府,但是燕王府却和西华侯府结成了姻亲,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看来刘远志已经完整成了庆王府的人,老二这一次真是白忙活一场,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户部送给了庆王府。”
“殿下说的是何事?”高贵之停下来问道。
“好的,前面带路!”慕容儁微微点头。
“殿下猜的不错。”高贵之笑了笑,说道:“庆王被调去李城和云中屯田,其兵权由兵部尚书尤坚暂代。”
“哈哈哈哈……高大人,棋局如战局,所谓兵不厌诈,这可不能怪我!”
“二殿下,我们宁王殿下有请。”
“哦?何故见得?”
慕容儁悄悄推开门,借着透过纱窗的月光,他看到一个黑衣人已经站在了屋里。
“这几道圣旨实在是为了一件事。”
与此同时,在一处僻静的民宅里,石鉴正在与高贵之下棋,中间是一壶清茶,两只茶杯,另有一樽点着檀香的铜炉。
“出去吧。”屋内的石鉴也没昂首,还是看着棋局,随口说道。
“哦?看来本王的动静还不敷通达,你说说看,是甚么圣旨。”
“是因为老九的事情吧?”
“是……”那两人看了看站在中间,手持匕首的老三,不自发的切近慕容儁,恐怕面前的这小我企图不轨。
此时恰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慕容儁走出本身的配房,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任何动静,便悄悄的走向西边的那件配房。
“时候尚早,陪我下会儿棋。”石鉴始终没有昂首,将白子推给了慕容儁。
“石勇前去雁门关守关,文苍代替禁军统领一职。”
“殿下!”那两小我低声喊道。
就在这时候,两个侍从模样的人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夜黑风高,慕容氏两兄弟相对而坐,昏黄的烛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身边站了十几个侍从,统统人都沉默不语,听候慕容儁的号令。
老三话音刚落,两人便听到了内里传来了纤细的脚步声,出于本能反应,老三俄然抽出了一把匕首,一个箭步跳到了门口。
“服从!”
“二哥,差未几了吧?”慕容恪问道。
“殿下声东击西,老臣栽了……”高贵之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那就好。”石鉴不慌不忙的说道。
“传闻本日宫中出了几道圣旨,不知殿下传闻了没有?”
石鉴听到这句话不由微微一样,放动手里的黑子,然后昂首看着慕容儁说道:“下棋是智者的游戏,慕容二殿下莫非不感兴趣?”
“老东西这个安排还真是煞费苦心!难为他了!”石鉴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殿下说的有理……老臣受教了。”高贵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除非他们已经被逼的毫无退路,不然依石瞻的脾气,这些事都和他无关。”
“现在即将离开这个囚笼,不晓得慕容二殿下有何感慨?”
待高贵之走后,石鉴看了一眼门外的人影,叮咛道:“请慕容氏二殿下出去。”
“甚么时候了?”慕容儁挑了挑烛火,淡定的问道。
“大人,你太不体味石瞻了,西华侯府和燕王府固然结秦晋之好,但是不代表西华侯府已经做了燕王府的座上客。”
“稍候半晌,安然起见,天然不能一起来,免得被内里的禁军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