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志一听,有些不乐意了,心想:本官全权卖力此次出使河西一事,石闵竟然超出本身,擅自派脱部下活动。想到这里,刘远志不免对石闵有些观点。
“回大人的话,他们说是闵公子有任务指派,其他的小人也不晓得!”
二人来到一处高坡之上,登高了望,石闵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河道,说道:“刘大人,过了那条河,就是羌族人的地界,往北两日路程,就是匈奴人的活动范围,大人想必都晓得吧?”
石闵的雄师一起往西,因为带着羌族人,恐生变数,以是行军速率并不快,连续走了半月不足,也未曾进入河西地界。
刘远志固然聪敏过人,但毕竟只是一个文官,未曾上阵杀敌,听到石闵如许说,心中也不免“格登”了一下,而这类惊骇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怯懦。
话还没说完,营帐内的石闵约莫是听到了动静,拉开帘子走了出来。
见刘远志上来就直接发兵问罪,石闵倒也没有气恼,笑着说道:“刘大人,鄙人正要派人知会您一声,来来来,内里请,容鄙人与您细说。”
“大人不必担忧,匈奴人不敢光亮正大的派大队人马过来,毕竟过了这条河,是羌族人的地盘,匈奴单于如果雄师压境,那即是向羌族人开战,您感觉羌族人能承诺?以是照我估计,匈奴人如果来搞粉碎,最多一两千人!”
“我们已经到了赵国的边疆,再往西走就是羌族人的地盘,说实在话,羌族人无需担忧,毕竟木都在我们手上,并且我们是来和谈的。我真正担忧的,是北边的匈奴人!”
石闵客气的回应道:“刘大人说的是,石闵年青气盛,考虑不全面,望大人包涵!”
石闵摆摆手,反问道:“刘大人,您信不信,现在匈奴人必定已经晓得赵国要送回木都,另有我们出使羌族的事情。若您是匈奴单于,您会坐任赵国和羌族缔盟?”
“刘大人派去给羌族和氐族送信的人返来了吗?”石闵一边看着舆图,一边问身边的张沐风。
张沐风说完,便快速走开,前去传达石闵的军令。
“既然是如许,我岂能不做好防备?方才派出去的那些人,就是往北边去刺探匈奴人的意向,万一匈奴人南下有所图谋,我们也好尽快做出反应!毕竟这一步跨出去后,可就不是我们赵国的地盘了!”石闵说着,手握刀柄,看着北边起伏的山峦,说道:“刘大人,鄙人不想危言耸听,但是必必要将鄙人的设法奉告您,此次我们去收伏河西两大部族,毫不是一个简朴的差事,除了唇枪舌剑,恐怕还会有刀林箭雨。”
走到营帐外,刘远志径直想要出来,没想到门口的两个士卒直接拦住了刘远志。
“但是公子,方才你也说了,此处离匈奴地界不过两日路程,我们统共不过七百多人,如果匈奴雄师来袭,我们如何应对?”
“不能再冒然往前走了!送信的人没有返来,我们不晓得对方现在是甚么态度,冒然闯出来,万一人家感觉我们是来兵戈的,那就百口莫辩了!”
看到石闵出来,刘远志直接问道:“闵公子,你方才派了你的部下出去做甚么?”
刘远志看着面前这个年青人,心中竟然尽是敬佩,不由赞叹道:“公子年纪悄悄,能有如此远见高见,实在让刘某佩服。公子方才所言,也是陛下目前的治国之策,以目前我们赵国的气力,没法应对这四周楚歌的地步,唯有远交近攻,等候机会,再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