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丞相大人看,西华侯的儿子有没有需求一同出使河西?”
“都给本王滚出去!”石世大力的一挥手,冲下人们喊道。
“殿下说的对!下官猜想,他们就是这个诡计!”
“谁?”
刘远志微微一笑,懒得再理睬尤坚,回身就走了。
刘远志微微皱眉,说道:“尤大人,你曲解了,本日鄙人所言,不存任何私心,均是肺腑之言。”
尤坚看得出高贵之又在耍滑头,这老东西就跟泥鳅一样,油滑的很。
“殿下息怒,事情还没有想的那么糟糕!起码这件差事没有落在庆王头上。”张豹安抚道。
“殿下请细心想想,现在欣郡主与闵公子的婚事,已经全城皆知。殿下内心也清楚,若非陛下的圣旨,闵公籽实际上是不肯意接管这门婚事的,本日如果能让欣郡主亲身去看望闵公子,我看闵公子就算是内心一万个不肯意,这场面上他也得给足燕王府面子吧?话说返来,有道是豪杰难过美人关哪!”
面对张豹的劝止,石世咬咬牙,愣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归去。
“丞相大人,本日御前议政,您的几句话但是获咎了燕王府了。这昔日您都是行韬晦之事,本日如何就帮了庆王殿下了?”
“对对对!本王现在就去巡防营!”石世说着,就要出去。
“单凭尤坚本日御前的几句话,能判定谭渊藏身在兵部尚书府里?”
“此事再议!散了!”石虎挥手说道。
“对对对!尤大人这话说的对!顺着陛下的心机来便是!”高贵之笑着说道。
张豹摇点头,说道:“当然不是,不满殿下说,下官在尤坚府里安插了一个眼线,按照那眼线送来的动静,这几日尤坚府上住着一个奥秘人,整日躲在密室当中,除了尤坚,谁都见不到他。以是现在细细想来,除了谭渊,下官想不到另有谁!”
“尤大人就莫要笑话老夫了,老夫活到这把年龄,一些事情多少还是能看得透的,只不过老夫只想图个安稳,不肯掺杂罢了。”
“你快想!”石世催促道。
“庆王府?庆王石遵几日前已经分开邺城,此时恐怕都将近到李城了,他如何能够出运营策?”
“哎哟喂,我的丞相大人哪!您能不能不要俄然鄙人官身后说话,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尤坚抱怨道。
尤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高贵之,他实在是不想和面前的这个老滑头多说半句,因而施礼作揖,说道:“丞相大人,下官告别。”
刘远志听到尤坚喊他,头也不回。
高贵之赶紧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老夫可不是决计帮谁,陛上面前,老夫多多极少也要说几句实话不是?”
“你休要胡言,欣儿尚未出嫁,堂堂的燕王府郡主,去那肮脏不堪的处所,成何体统?”
“殿下忘了一小我!”
看到刘远志的背影,尤坚有些愤恚的悄悄骂道:“好你个刘远志,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刘大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诶!好好好!尤大人慢走!”高贵之热忱的行礼。
“看来老九还给本王留了一招!”石世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刘大人客气啦!”尤坚有些卤莽的拍了拍刘远志的肩,有些冲动的对他说道:“本日在陛上面前,你我联手揽下出使河西的差事,没让燕王府得逞,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