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孙儿明白,那孙儿这就辞职,就不打搅陛下和高大人以及吴大人谈闲事了。”
石闵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陛下,孙儿有个好动静要奉告您。”
“好!打的好!”石虎俄然用手指弹了弹捷报,然后扔给了高贵之,说道:“你们也看看,这一仗石瞻打的真是标致,没孤负朕对他的希冀。”
“二公子礼贤下士,谦虚驯良,若为君必是仁君,但本性怯懦怯懦,遇事柔嫩寡断,没有担当陛下的判定精干。九公子久经疆场,军功在诸公子当中无人与之比肩,胆识过人但杀伐之气太重,且刚愎自用。”
石闵缓慢的跑向前厅,送信的是一名裨将,正在喝茶,见石闵跑过来,赶紧放下茶杯,向石闵抬手施礼:“末将见过公子。”
石虎挠挠头,问道:“方才你不是说老二脾气脆弱贫乏判定吗?”
“起来起来,朕没怪你。”石虎抬抬手,表示张豹起来,然后皱着眉头问道:“张豹,朕问你,莫非朕真是一个暴君?为何你们都这么怕朕?”
“陛下天子之威,臣等不过皆俗人尔,故而对陛下心存畏敬之心。”
“别一堆废话,说重点!”石虎不耐烦的说道。
几天以后的一个早上,石闵正在院子里练武,下人俄然来报:“公子,将军派人送信返来了。”
“那就好,来人,带这位将军下去歇息,好生接待。”
“是……”高贵之赶紧退下。
石闵微微点头,然后转过身,对石虎说道:“陛下,我得奉告您一个好动静。”
“是甚么是?你个老奸大奸的东西,每次关头时候问你的定见老是患得患失,说话吞吞吐吐,滚滚滚,给朕滚出去!”石虎用力的拍着桌子,口水直喷。
“哈哈,看来你也晓得了,这是你方才你父亲派人送进宫的捷报,几天前你父亲已经率军全歼了独孤南信。”
“高大人和张大人也在。”石闵见丞相和礼部侍郎都在,便从速行了个礼。
“微臣恭喜陛下,石将军真是神勇无敌,此乃陛下之福,天下之福。”高贵之赶紧阿谀石虎。
“陛下正值丁壮,为何俄然考虑立储一事?”礼部尚书冷静的问。
“朕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竟然比朕都体味朕的儿子。”
“末将谢过公子。”送信的人说道。
“臣觉得,立储事关国度局势,微臣不敢妄言。”高贵之说道。
高贵之和张豹也从速问候:“见过闵公子。”
“来的恰好,他估计还不晓得这个好动静,宣他出去。”
“就在前厅。”
石闵微微一笑,答复:“辛苦了,你既是父亲的部属,就是我石闵的朋友,应当的,将军不必客气,去吧。”
“臣不敢……”张豹差点又跪在地上。
石闵听闻父亲派人来信,赶紧拉住下人问道:“人在那里?”
高贵之捡起了函件,拿着和张豹一起看,两人一边看一边冷静点头,石虎则是高兴的捋着胡子。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过两天来宫里,朕带你去骑马。”
送信人一脸感激,恭敬的行以军礼,然后辞职了。
“是……”张豹咽了咽口水,持续说:“固然长幼有序,但至公子身有残疾,行动不便,为君的话有失皇家严肃,不宜为储,残剩诸子当中,二公子与九公子较为凸起,各有长处但缺点也非常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