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初度出征,就能深切草原,打的匈奴人和羌族人措手不及。据本王所知,他出关时所照顾的粮草不过数日之用,如此环境下仰仗不到万余兵力,就能获得如此战果,实在让人赞叹!只可惜,这小子必定不能为本王所用。”
“既然其他的体例不能撤除这父子俩,不如想体例挑起他们与陛下的冲突,就算陛下宠嬖他们,时候久了,总会有翻脸的时候,一旦这父子俩得宠,那他们对于殿下就没有甚么影响了!”
“传闻你要见本王。”石遵站在离笼子四五步远,看着笼子里狼狈不堪的木都问道。
“石遵,别在老子面前装贤人,你有本领把这些风凉话留着对匈奴单于说去!当时是谁被我们和匈奴人打的差点全军淹没?要不是阿谁使长戟的小子偷袭救你,你石遵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我还觉得木都首级是响铛铛的硬汉,没想到也是贪恐怕死的孬种!”石遵嘲笑道。
谭渊也堕入了深思,缓缓说道:“殿下您这么一说,仿佛是有些奇特,这么短的时候,他是如何交叉到匈奴人的火线的?”
“你……”谭渊恼羞成怒,抽出腰间的刀就要砍。
“当然记得!”谭渊点点头,问道:“殿下为何俄然想起这件事了?”
“是!”
石遵听完木都的话,神采顿时乌青,两眼充满杀机,半天没有吱声,谭渊看着石遵的神采,对木都骂道:“败军之将!休要胡说八道!”
“部属不该在殿上面前妄动,请殿下赎罪!”谭渊收回刀,对石遵施礼说道。
石遵伸手拦住谭渊,说道:“你跟一只丧家之犬置甚么气?”
“木都?他要见您做甚么?”谭渊迷惑的看了看石遵,然后回身走到门帘边,问道:“木都有没有说是甚么事?”
“如何?没话说了?”石遵冷冷的问道。
“如何?你叫这么努力,是要急着认你木都爷爷做你爹不成?”木都冷冷的挑衅道。
“这是天然!堂堂的羌族首级做了本王的俘虏,岂能不昭告我羯族百姓?”石遵略有些对劲的说道。
“你倒是提示了本王。”石遵的嘴角透暴露一丝阴冷的笑容,然后对木都说道:“本王看你仿佛也没甚么其他话要说了,既然如此,本王借你的舌头下酒,应当没有甚么题目吧!”
“怕死?哼!我们羌族人没有贪恐怕死的!不信你现在拿刀过来把老子们砍了,看老子们会不会皱一皱眉头!”
“您不是说了吗,既然不能为您所用,不如撤除。部属觉得,西华侯父子还是得想体例尽早措置,不然毕竟会成为殿下夺嫡路上的绊脚石。”
“你说的本王早就想过了,只是一向想不到一个稳妥的体例,父皇对他们父子恩宠有加,真是不明白父皇为何对他们这么好!不过是两条汉狗罢了!”石遵恨恨的骂道。
石遵嘲笑一声,讽刺道:“没想到木都首级被关了这么多天,提及话来杀气还是这么重。如何?怕死了还是如何的?”
“除非……”
“除非甚么?”谭渊问道。
“是!”
大雨连续下了两天两夜,仿佛还没有停的模样,南下邺城的门路被隔绝,雄师行进迟缓,这倒也随了石遵的情意,给了他迟延时候的来由。【零↑九△小↓說△網】
“你是筹算把我和我的族人献给石虎老儿吧?”木都死死的盯着石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