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谭渊点点头,问道:“殿下为何俄然想起这件事了?”
“您不是说了吗,既然不能为您所用,不如撤除。部属觉得,西华侯父子还是得想体例尽早措置,不然毕竟会成为殿下夺嫡路上的绊脚石。”
“如何?你叫这么努力,是要急着认你木都爷爷做你爹不成?”木都冷冷的挑衅道。
“是!”
“还记不记恰当日我们被匈奴人和羌族人前后夹攻,石闵带人偷袭匈奴人的火线吗?”石遵捏着下巴,盯着舆图,问站在他面前的谭渊。
就在这时,帐别传来一个声音:“殿下,羌族的首级说要见您!”
“传闻你要见本王。”石遵站在离笼子四五步远,看着笼子里狼狈不堪的木都问道。
“殿下在看甚么?”谭渊问道。
“石瞻父子与陛下并非没有嫌隙,殿下莫非忘了客岁西华侯被杖责一事了吗?”谭渊提示道。
“殿下,要不要见见?”谭渊回身问石遵。
“除非……”
“狗仗人势的废料!”木都持续骂道。
“殿下,这不成能,要想通过这座山,得往太原方向绕路,那只会更慢。”谭渊直接否定了石遵的猜想。
“除非甚么?”谭渊问道。
“如何?没话说了?”石遵冷冷的问道。
“部属不该在殿上面前妄动,请殿下赎罪!”谭渊收回刀,对石遵施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