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你们既然向朕投降,就是对朕俯称臣,行君臣礼莫非不该该?”石虎有些叫真。
“再穷,也不至于就这点东西吧?慕容皝难不成是在戏弄朕?”石虎神采有些不悦。
“快让开,马吃惊了!快让开!”此中一个侍从大声提示四周的人。
慕容恪极不甘心的看着石遵,然后交出了双刀,递给了慕容儁。
“好!”尤坚和几个大臣鼓掌号令。
石瞻冷哼一声说道:“他这是想替独孤南信报仇呢!”
石虎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年青人,都生的漂亮矗立,孔武有力,只见慕容儁对石虎作揖施礼,大声喊道:“鲜卑慕容儁拜见赵国天子陛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石虎还没看清那匹马,只听到那匹马一声嘶鸣,场面顿时有些失控,慕容儁的几个侍从底子节制不住这匹马。
“你给朕念念,慕容皝给赵国送了些甚么?”
“是~”6安冷静点头,今后翻了两页,大声念叨:“百年人参五十根!貂皮五百张!熊皮六张!皋比八张!豹……”
“这小子仿佛不太懂端方啊?本王说交出兵刃,你听不懂吗?”石遵恶狠狠的看着慕容恪问道。
“何谓名正言顺?难不成要朕的兵马踏平辽东才算?”石虎的眼里充满了杀机。
只见石遵脱去袍子,顺手扔给了一个寺人,然后自傲满满的走向那匹马。
就在这时候,慕容恪推开世人,跑了畴昔,一把抓住马缰绳,死死的按住马头。那匹马力量也大的很,慕容恪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不能将它顺服,只能勉强制止它暴走。
“宣鲜卑使者慕容儁觐见~”6安在大殿外扯着嗓子喊道。
石闵一听,顿时来了劲儿,往前走了一步,正筹办说话,被石瞻一把拉住,石瞻朝他摇点头,低声说道:“急甚么?等一会儿!”
“哦?老九,你甚么时候对传国玉玺这么感兴趣了?”石虎看着石遵问道。
“实在是让陛下见笑了,我们鲜卑是蛮荒之地,拿不出甚么更好的东西,就这些,都是凑出来带到赵国来的,还望陛下不要嫌弃。”慕容儁用心放低姿势,浅笑着说道。
“父亲,这小子好重的杀气!”石闵待慕容恪走开,在石瞻耳边小声说道。
慕容儁将刀递给身边的侍卫,又对石遵说道:“这两把刀我这个弟弟视若本身的性命,还请殿下派人好生保管。”
石遵朝世人挥挥手,然后率先走进宫门,文苍带着两队侍卫,跟在鲜卑人的两侧,直接朝大殿去了。
“既然是来送降表,见到朕为何不跪?”石虎冷冷的问道。
“回禀天子陛下,鲜卑虽败,但与赵国并非君臣干系,如果我行君臣礼,这才是分歧端方吧?”慕容儁不慌不忙的说道。
慕容儁笑着说道:“庆王殿下不必介怀,我这兄弟脾气古怪,只听我的话,还是让我来跟他说吧。”
“哦?甚么样的马?在那里?给朕看看!”石虎顿时换了一张脸,来了兴趣。
那些围观的大臣们哪见过这类场面,顿时慌乱的四下逃散。
慕容恪嘲笑一声,立马放手,那匹马没了束缚,立即飞奔起来。石遵见状,顺势拉住马缰绳一个翻身跃上马背,两腿一夹,喊道:“驾!”
“甚么意义?”石虎有些不解的问道。
半晌以后,一个风采翩翩的青年男人走了出去,身边跟着一个少年,恰是慕容氏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