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一只近在面前的帽带企鹅,敬爱地将头转来又转去,让我想起了一样喜幸亏拍照时转左转右的晓岚。那些山头上尽是企鹅,如果有麋集惊骇症的人,该是有多惊骇啊。一起要颠末黑砂石、雪地和冰路,需求渡水涉冰而过。冷得瑟瑟颤栗的时候,就忍不住要想,企鹅到底是一种甚么样的植物啊,这么冷,它们却如许漠无神采地走来又走去。到了海边,又有一堆企鹅们堆积着,仿佛在轮番往海里跳,又有很多企鹅在海里腾跃、泅水,那身姿真是美好。或许,海里的磷虾才是它们统统行动的终究解释吧。
归正第二次登岸,在一个多小时后。
接下来就只剩饱食整天无所事事了。捕鲸人岛是最后一次登岸,统统人都说,最后一次了,但是必然要去的。而返来以后,我只感觉空,很空,只得躲到就寝里去。
南极,固然去过了,但是我晓得,它仍然是终究的念想。
这一天的每时每刻都在靠近陆地。又是邻近中午才起床,气候阴冷,套上羽绒外套去船面,感受着船身的摇摆,想起前两天团友们对气候的群情,另有人跟老林开打趣,说来南极都没晕过船,算是白来了。老林啼笑皆非,最后只得说,实在南极不是这个模样的。
下午在四楼剧院最后一次调集,除了船方的感激和告别,就是为大师发放“中国国度地理首航南极”的证书。这是值得记念的证书。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将不在海面上飞行了。然后,统统人又都到六楼泳池边,我们全部合影。181个火红的身影,在拍照师伟哥的相机里头看时,有如一朵怒放的红玫瑰。
登岸返来,又一次感遭到了深深的空虚,只好又再倒回床上,沉甜睡去。睡觉真好啊,在往回走的海里,随波浪摇摆着,无思无欲地睡觉。
Day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