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观光在各处,因为开端留意条记本,才发明本来条记本底子未曾消逝,乃至在印度的“白城”乌代浦尔,无数的记念品商店里都在售卖各种百般的条记本。这是一个风行手工皮具的小城,除了包包、皮带,本地人还做出了格式丰富新奇的皮封面条记本。同时另有更多印度特有的彩布封面本子,翻开倒是更特别的手工纸。记得曾在尼泊尔意味性地买过一个,返来送给了儿子,很快他就画满了漫画。当时我另有些不测,因为那些手工纸看起来极像我们小时候影象里绝对会晕染的草纸,实在不是,用浅显具名笔划的漫画,一笔一划都清楚简练,完整没有洇掉。
我的朋友鼎健兄,是和我一样星座、一样血型、一样喜好齐豫、喜好《橄榄树》和《七点钟》的一个……男人,我们了解是因为某天他偶然中看到我写的那本《行走大埔》,厥后通过别的的朋友联络上我,因而从省会飞车来我们乡间草堂。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们竟然一见仍旧。他是客家人,又做旅游打算,以是对那本客家文明私体验的书兴趣盎然。
那些来自各处的条记本啊,必定是比明信片还值得收藏的影象。因为我们能够在曾经的观光回想之上,渐渐记录着每一个当下。
实在我想说的重点是,因为他我才晓得,本来这个天下上竟然另有“本本控”。说到本身的癖好,他毫不惭愧地说,最喜好活着界各地买条记本,各种百般,大大小小,很多很多。当然,他的条记本不是用来保藏的,而是认当真真充当着非常实际的合用服从。他因酷爱而买的统统的条记本,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里头的纸页全数都是空缺的,没有横条竖杠,他说:“我不喜好被那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