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呢,老夫人如何说?”墨书问到。
许疏月还觉得是因着那印章的事儿,内心不快,却不想竟是为了郭氏。
“许女人,你可真是太神了,我本来还觉得那代价如何都不会有傻子买,没想到孩子很有傻子要,白白便宜了甚么。”
忍不住蹙了蹙眉,微凉的指尖抚上本来陈迹地点之处。
墨书自小同许疏月长起来,才不管谁是相府远亲蜜斯,只感觉自家蜜斯受了委曲,经常劝她许如月不值得,许疏月都没往内心去。
次日,许疏月去寻了卫寒林。
墨书嘟着嘴兀自愤恚,许疏月瞧着,蓦地间笑开了。
……
墨书这丫头没甚么别的爱好,就是馋嘴儿,这会儿听到要吃东西,眼睛都亮了。
……
高兴过后,又问起剩下的绸缎该如何出售,“现在的绸缎代价水涨船高,此时如果卖出去,必然能大卖一场。”
许疏月听着没甚么颠簸,不过是狗咬狗罢了。
在墨书看来,自家蜜斯对二蜜斯是真的好,虽说这两日仿佛看破了对方的本质,但犹有姐妹交谊在,这会儿闹开了,又晓得二蜜斯用心拉拢下人对于她,怕是内心不如何好受。
许疏月吃过晚餐,便跟着送晚膳的翠屏去看望了刘老夫人,刘老夫人大门紧闭,见都没见她,她也未几留。
郭氏一边说甚么她在府中多年,向来都是矜矜业业,孝敬婆母,奉侍丈夫儿子,没有丁点儿错处,畴前想着婆母还在,向来没想过争抢掌家之权,现现在老夫人让权,如何也该轮到本身,如何能叫许疏月一个新妇拿了去。
但想着她方才那泪津津的模样,也懒得再归去,只命人带了信儿畴昔。
但刘老夫人在后院,好几日不出门了,郭氏前次在她这儿吃了亏,也不敢再来,这偌大的刘府,便只要许疏月一个主子。
许疏月便直接命人将吃食送到她的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