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想要明抢,许疏月的眼神蓦地间冷了下来,坐在椅子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郭氏悄悄摇了点头,“娘,您胡涂啊。”
“您口口声声说我不知耻辱,倒是拿出证据来?信口歪曲,不晓得的还觉得我不是您家媳妇,而是您的甚么仇敌呢!”
刘老夫人天然不肯意多提这件事儿,敷衍畴昔,“要不是我家义儿喜好你,他已经战死,我为了圆我义儿的心才将你娶了出去,如果早晓得你是这类不知耻辱的女子,我如何能够会让你过门!”
“那铺子确切是嫁奁内里的,但已经被相府给收归去了。我也不过是传闻绸缎买卖好做,才借了相府的铺子,别看我买卖做的红火,但那铺子在繁华地段,日日房钱不晓得多少,挣来的钱还不敷补房钱的,哪儿另有钱给你们啊。”
另一边,刘老夫人诘问许疏月不成,反倒吃了一肚子气,回了房间左思右想仍感觉不甘心,正巧这时候,郭氏找上了门。
她涓滴不感觉惦记儿媳的嫁奁是甚么丢人的事情,面对郭氏也直言。
“归正我手上没钱,你们再如何说我也生不出钱来。大不了就是给不出抚恤金,将全部宅子抵了出去,到时候我们婆母三人去内里乞讨,总也能活过来。”
“娘,弟妹,你们如何来了?”
“能出甚么事儿。”她现现在孑然一身轻,独一能威胁本身的铺子也有慕云笙护着,她有甚么好怕的。
来人自称是将士遗孀,说是抚恤金没能到手,都欢愉不下去了,别无他法,这才找上了许疏月。
刘老夫人现在满脸的笑容,本来她是想直接讨的,但郭氏劝说许疏月性子坚硬,如果直接索要,怕是不会给,此次强压下心中的怒意。
听到这么一句,刘老夫人的心立即就被吊着了,但很快又泄了气,“许疏月的嫁奁早就已经被相府给收归去了,她手上哪儿另有甚么嫁奁,我就是惦记又有甚么用?”
郭氏急了,“二嫂,你就别瞒着我们了,如果你手头上真没钱,那铺子是如何开起来的?我可传闻了,那铺子就是你嫁奁内里的。退一步说,就算你嫁奁真没了,你那铺子日进斗金的,难不成还能没钱?你就拿出点儿银子来补助补助家里,有甚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