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情愿给我银子我已经很感激了,那里美意义再持续叨扰您呢。我晓得您心肠仁慈,必不是那等假仁假义不负任务之人,畴前承诺过的事情也不会说话不算数。我们这些将士们的亲眷们背后里可都感激不尽呢。本日您与我银两,等我孩子出世,将来必定会好好酬谢您的。”
三人往远处走了走,许疏月这才道:“就算是出来了,郭氏也只会说翠霞是被派去体贴梁秀华的,我们固然闻声了,但你和翠屏都是我的人,并不能作证,何况老夫人现在和郭氏算是一伙儿的,如果闹大了将老夫人拉出来,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儿。”
彼时墨书正筹算从后门出去,替许疏月采买些东西,刚一脚迈出去,就有一双乌黑的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臂,将她的衣服都染上了两个偌大的黑掌印。
“放心吧,她必定会返来的。”
话虽如此,但是……
许疏月将人送到了门口,门外没有甚么马车,不过是梁秀华随口诬捏,免得许疏月强留罢了。
真是贪得无厌。
许疏月悄悄将窗户规复了原样,领着墨书和翠屏分开了这院子,像是三人未曾来过一样。
“将军夫人,我本日来,是来告别的,这段时候,真是费事您了,本日我雇好了马车,待会儿就要出发分开都城了。”
梁秀华伸手,比了个三,“三千两银子。”
梁秀华终是松了口,收下银票就往外走。
若非她出声求救,墨书一时都不敢辨认。
“那你想要多少银子?”
“你们本日如果不给这银子也行,那我就出去,就说将军夫人是个假仁假义的小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说好的会抚恤将士亲眷,却随口打发,也叫人看看,你这个将军夫人到底是个甚么货品!”
许疏月迷惑,出声问道:“梁夫人,你这是做甚么?背着这承担,是要去哪儿啊?”
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许疏月不给,岂不是真就是那等假仁假义、不负任务之人了?
一边在心中想着夫人算的还真准,这才不到半日,她果然就返来了。
梁秀华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一边说,一边往地上跪去,墨书固然感觉此人可爱,但想想她还怀着身孕,到底是没能忍心,扶了她一把。
梁秀华似仍有不满,许疏月道,“一千五百两,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钱,如果你情愿收下,就立即分开,如果不肯意收下,那我也没有多的给你。你固然出去喧华便是。”
许疏月将一千五百两银票“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转头不语。
次日凌晨,许疏月刚起来没多久,梁秀华就来拜见了。
“好了,你别哭了,我先带你去见夫人,有甚么事儿,到了夫人面前,你再细心说来。”
语气闹到最后分文无有,倒不如收下这银子。
“墨书女人,我错了,求求您救救我吧,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有人要杀了他,求求您救救我们吧……”
看许疏月眉头拧紧,仿佛不肯意松口,便开口威胁。
墨书还担忧如果她不返来如何办,许疏月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翠霞分开的时候,并没有发明有人曾经来过。
梁秀华分开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固然不算华贵,但也非常整齐,现在却尽是泥泞,脏兮兮的,连带着两只手也跟摸了煤球似的。
许疏月道:“放心吧,这件事儿我已经想好该如何办了。你们就当作本日的事儿没有产生过,闻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