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看她之前义正言辞说要给将士亲眷抚恤金,但那些钱都是刘府出的,许疏月尾子一分钱都没出。不幸我与婆母两人在许疏月压榨,蒙受虐待不说,更没想到她还变本加厉,为了不出抚恤金竟是直接杀了人。大人如果本日不好好惩戒,将来祸害无穷啊。”
就算本身没有实证又如何,刘老夫人就是人证。
“如许的贱人,就该直接烧死了事,她底子就不配活着!”
她跪在地上,连磕了两个头,郭氏也跟着喊“请老爷明鉴”。
他可不晓得梁秀华要的抚恤金是多少。
后半句话是对着许疏月说的,声音哽咽,情真意切地哭泣,若非许疏月晓得本相,怕是也要叫她给骗了畴昔。
许疏月跟着跪在郭氏身边,邱天禄的心都跟着颤了颤,想着后边儿坐着的那位爷,差点儿想站起家将许疏月给扶起来了,幸亏多年的老爷严肃让他硬生生忍住了。
堂上,许疏月被郭氏攥动手,冷眼瞧着她这满脸哀容,眨了眨眼,暴露一个无辜又慌乱无措的模样,“弟妇,你,你如何能这么谗谄我呢?我如何能够会杀人呢?何况那梁秀华也底子没死,清楚好好的……”
“这许疏月还真是够心狠的,那但是两条性命,如何也下得去手。”
轻咳一声,定了放心神。
刘老夫人走进了县衙大门,围在堂前的人见状,忙让开了一条路,刘老夫人顺利进入了大堂,跪在了地上。
“你方才说也有冤情呈上?”
邱天禄问郭氏:“你先前说要状告许氏行刺将士遗孀,那将士遗孀姓甚名谁,与许氏有何干系?许氏为何杀她?且都细细说来。”
人群喧哗,许如月就在中间听着,那叫一个畅快。
“对,烧了她!烧了她!”
“升堂!”
“甚么!这许疏月真是糟心烂肺,诈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是,我要状告许疏月这个黑心肝的,自打嫁出去以后,就一向虐待我,从我手里抢了掌权,连我病重也不来看望我一下,就任由我自生自灭,实在是猪狗不如!”
“回大老爷,我是刘义的娘亲,许氏和郭氏的婆母。”
“我也晓得,许疏月毕竟是我嫂嫂,我不该将这些事情拿出来讲,但那毕竟是一条性命啊,更何况另有肚子里的孩子。嫂嫂你就算真的不想给钱,也不该为了那点儿财帛杀了两条性命啊。”
郭氏急了,“大人,固然我没有实证,但先前许疏月囚禁梁秀华我倒是亲眼得见的,不但如此,府上的人也都晓得。如果您不信,大能够问问府上的人,看许疏月有没有将她留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