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这才想起丈夫说许疏月安抚了定远军的遗属,现在在军中很有民气,让本身对许疏月客气一些。
许夫人顿时气得神采乌青:
她转过身去,见回廊的另一边,一个穿了一身锦衣华服的女子头上插满了金簪玉宝跑过来,一起上腰间的佩环叮当乱响。
“我的儿,你心这么软如何能回绝?要娘说啊,不如就将你嫁奁里那几家赢利的铺子拿回家来,娘替你保管,迟早一日也还是你的不是。”
许疏月的眼神更加锋利:“再说了就凭你那点本事......我记得前些日子城西的香料铺子就是被你运营的关门了吧,将胡椒油当作头油卖,你可早就在这盛京出了名了,现在又打量上了旁的铺子,我看你不是想打理相府,你是想把相府也变成你之前呆过的乞丐窝吧!”
许疏月笑得更加温婉和顺:“出嫁女儿的嫁奁母亲都要得,布告有甚么写不得?母亲如果不会写,女儿写也是一样的,便说相府现在贫苦要回了女儿全数的嫁奁补助家用,母亲觉得如何?”
想到这,目睹刘妈妈已经举起了竹鞭,她眸子转了转赶紧道:
“母亲说的是,只不过当日女儿出嫁,相府给的嫁奁可都是过了名面,贴在门口叫天下人都看到的。现在既然要交回这些铺子,女儿总不好担个浮名,不如就由母亲再命人写了布告贴在门口,声明女儿已经还回了这些铺子给相府,如此两相皆宜,也不会再有用心之人策画着女儿莫须有的嫁奁了不是?”
墨书忿忿不平,许疏月摇了点头,没有母女缘分,毕竟是强求不得。
“疏月,刘家那郎子既然死了,你直接找刘家那老太太要和离书,清算了金饰便返来吧,奶奶在这,谁也说不得你甚么。”
在许夫人的怒骂声中,许疏月行了一礼
“停止!”
甫一开口,便有了几分哽咽。
“你!”
主仆二人正说着,俄然前面传来了一声凌厉的叫唤。
目睹要不回铺子,许夫人再也保持不住本身暖和的慈母脸孔,恨得直接摔了手边的茶盏:“混账东西,丞相府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玩意现在竟然敢违逆我!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白眼狼迟早有你的报应!“
许如月吓得一惊,脚赶紧收回到裙底,咬了咬唇不甘而痛恨地看了许疏月一眼,如许的事她都不晓得,许疏月如何会晓得......
“你给我闭嘴!”
许疏月灵巧地笑了笑,将手一点点的从许夫人的手中抽了返来。
“疏月,娘如何会舍得真的打你呢?只是现在刘义死了......那刘家没了支柱,那就是个无底洞,你那面慈心苦的婆婆必定巴不得掏空了你的嫁奁要你补助。”
“母亲若无其他事情,女儿先辞职去给祖母存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