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完整吓复苏了,她拼了命地挣扎,用力抓秦深的手。秦深微微勾唇,讽刺地笑笑,解开皮带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误觉得被戴了绿帽子的渣男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开揍,这一幕当街打斗的气象恰好被巡查的差人瞥见,俩人都受了好一番教诲。
“我老公?我哪来的老公?”余木夕的脑袋有些懵,指着本身的鼻子喃喃自语,“我结婚了吗?没有吧?我明显失恋了好吧?”
“如何?这才半个月,就不熟谙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脸冷得仿佛能刮下来一层冰碴子。
她看苗头不对,趁早溜了,没想到明天竟然好巧不巧,撞到路人甲手里了。
他微微撑起家子,看着身下已经放弃挣扎的小女人,如有所思。
六合知己!那是一个曲解,她能够解释的。
秦深毫不踌躇地将余木夕的胸罩扯开,裤子扯烂,俯身压了上去。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我能够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我很有钱的!”余木夕胆战心惊,颤抖着做最后的挣扎。
她失恋了,半个月前,她亲手将男友和前女友捉奸在床。
秦深盯着面前抖作一团的小女人,毫不粉饰眼里的轻视冷意。
眼里有点酸涩,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将满满一杯烈酒一口闷了下去。
余木夕的眼泪刷的下来了,惊骇铺天盖地而来,她按捺不住地颤栗。
秦深挑了挑眉,拿起手机对着余木夕来了个三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