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黑着脸开车,压根没把余木夕的话当回事。很快就到了病院,余木夕果断不共同,秦深火了,一把抓着后脖领子就把她提溜进了妇产科。
秦深内心烦躁到了顶点,冷着脸低斥:“你不是要我救你的孩子么?”
秦深垂在身侧的左臂颤得短长,左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任东撇撇嘴,丢给他一包烟:“抽烟区!”
“不要!我说了不要!”余木夕大呼,长时候的沉闷将内心的苦闷激起到了顶点,她忍不住失控地嚎啕。
这家伙该不是想找个埋没的处所杀人灭口吧?
“不、不消了。”余木夕抖了抖,一去病院,那她不就穿帮了?
“跑了?”任东惊诧不已,“她不管孩子的死活啦?”
秦深呼呼地喘着粗气往大夫的办公椅上一坐:“有烟没?”
哪有甚么孩子?那不怕死的女人底子就没有有身,她又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