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二话不说,抬手往右脸上扇了一巴掌,呸!这臭嘴!
余木夕忍不住了,谨慎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陪着笑容问:“你是不是忘了甚么呀?”
“五天。”
“脸还疼吗?”秦深抬起余木夕的下巴,就见那半张脸已经肿得老高了,鲜红的指印烙在白净细嫩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秦深慢行动竖起一个巴掌。
“嗯。”又是一个单音节,崇高冷傲。
秦深顿时无语,这戏做得未免过甚了吧?
余木夕谨慎翼翼地抽了口寒气,丢了个哀怨的白眼:“你说呢?我脑筋现在还懵着呢,耳朵疼,头疼。”
余木夕不成思议地瞪大眼睛,小嘴张成O型,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五天?五天!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五个月?”余木夕欣喜了,小半年呐,照如许下去,她很快就能规复自在身了。
“减多长时候?”余木夕更加来劲了,身子挪了挪,坐得端端方正,就跟小门生似的。
两年三个月!
……
司机靠边泊车,秦深在路边的超市买了一瓶冰水,浇在湿纸巾上,递给余木夕,云淡风轻地说:“敷在脸上和脚踝上,会不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