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大写加粗的不解。
余木夕吐吐舌头,扯动脸上的伤,忍不住“嘶”了一声,一扭脸,就见秦深不晓得甚么时候回身侧对着她,正意味莫名地看着她。
如何出去?总不能叫阿谁没人道的家伙给她送浴巾吧?
秦深独自去浴室,余木夕腹诽一阵子,叹着气把左脚搬到床上,谨慎翼翼地悄悄触碰脚踝,一碰就疼得她忍不住倒抽寒气。
余木夕:“……”
“你!”一个短促的单音节,李蒙蒙忿忿地踢了一记门。
一口气刚舒了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小娇妻四仰八叉捧着肚子,眯着眼睛直哼哼,乱没形象,如何就那么轻松地搞定了老爷子呢?
“爷爷真是太热忱了,一个劲儿给我夹菜,我又不美意义剩饭,可撑死我了。”
一起瘸进浴室,坐在浴缸边沿,拿花洒往身上冲水。洗了一半,余木夕发明本身悲催了,毛巾、浴巾、寝衣,一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