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提着几个大包小包上前禀报:“老太爷,李蜜斯的东西都清算好了。”
余木夕本来对李蒙蒙另有那么点子惭愧,但她的脸到现在还模糊作痛,脚更是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李蒙蒙又这么不依不饶的,余木夕那点子惭愧早就消磨殆尽了。
“费事!”秦深咕哝着吐出两个字,大踏步走过来,眯着一双睡眼,不耐烦地说,“李蜜斯,在我们秦家打秦家的女仆人,你是要我亲身找你父亲评评理吗?”
余木夕进步音量大呼一声:“你扒我老公衣服?!李蒙蒙,你过分度了!抢男人抢到我房里来了!”
这么一闹,觉也睡不成了,梳洗下楼,到了客堂,就见李蒙蒙正哭哭啼啼地跟老爷子软磨硬泡。
寝衣是在腰间系带的,睡了一夜本就疏松,李蒙蒙一揪,寝衣就完整散开了。
老爷子戴着老花镜,一本端庄地看报纸,对于李蒙蒙凄惨痛惨的哭泣充耳不闻。
拐杖一顿地,老爷子怒喝一声:“李蒙蒙,请你顿时分开秦家!”
“没事的,爷爷,不消叫大夫了。”余木夕灵巧地咧了咧嘴,想笑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