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复苏地熟谙到本身的处境,秦深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违逆他,她连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余木夕不敢不听话,乖乖地吹头发。
被强势霸道的男性气味包抄,余木夕有些迷离,耳垂被湿濡的唇舌逗弄的感受令她浑身发软,可小腹处却被硬邦邦的热烫抵着,那东西凶悍得仿佛要顶进她肚子里。
把人抱到床上,丢了一把吹风机畴昔,秦深语气有些冲:“在我洗完澡之前,清算好本身。”
余木夕含着泪,板滞地点头。
秦深忍不住将余木夕柔嫩的身子拉起来,密密地贴合在怀里,硬挺的炽热隔着裤子抵着她小腹,蓄势待发。
余木夕打了个颤抖,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用力推开秦深,捂住破裂的衣衫踉跄着滚到角落里,防备地瞪着他。
耳边的呼吸声垂垂陡峭均匀,余木夕放松下来,困意如潮流普通袭来,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骂声俄然被吞了下去,余木夕惊诧瞪大眼睛,看着贴着她脸的男人,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她被强吻了。
“木木,你听好,别动不动就跟我讲前提,惹我生机的结果不是你乐定见到的。”
秦深只是想恐吓恐吓她,可没想到她的唇瓣那么苦涩,丰盈那么柔嫩,令他忍不住沉迷,深切,想要更多。
“不要,求求你,不要如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软弱祈求。
他是刀俎,她是鱼肉,她只要乖乖挨宰的份儿。
被子下的两人都裹着浴巾,按例是一人占有一边,中间空了一大片。
“你活腻了啊?”秦深气急废弛地关掉冷水,把她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出卫生间,他能感遭到她的颤抖与惊骇,但她灵巧地没有挣扎。
余木夕一向含着泪死死地盯着秦深,恐怕他俄然人性大发。
余木夕持续点头,不敢有一丝一毫贰言。
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她对他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好感,她是真的拼了命地想逃开。
余木夕不敢抵挡,赶紧捂着胸口快速挪动到柜子前,抓了毛巾等物品就逃也似的分开寝室。
真正令她无可何如的,向来都不是那三张裸照和婚姻和谈,而是面前这个令人有力顺从的男人。
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抄,柔嫩光滑的舌工致地扫过,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余木夕抖了抖,生硬着身子,既不敢叫,又不敢动。
但是那又如何?秦深还是不筹算放过她。他就是毒药,一旦感染上了,那就只要一条死路。
长臂一伸,大手攫住纤巧详确的下巴,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俯下,薄唇带着冷冽的寒意,越来越近。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吮舔舐,嘶哑的声音自薄唇间溢出:“不是要当秦家少奶奶么?我成全你。”
“啊”的一声惊叫,小女人前提反射地拍打挣扎。
灯一关,一片乌黑,氛围静得可骇,两道呼吸声非常清楚。
肩膀上的刺痛令秦深从情欲里抽离出来,他缓身坐下,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
刚才那长久的夸姣纷繁往脑筋里涌,那么甜,那么软,在他嘴里,在他手中……
一支烟抽了一半,秦深将烟捻灭,看着最后一缕青烟,冷酷地开口。
“再乱动,老子办了你!”秦深沉沉地低吼,将柔嫩柔滑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