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轰的一下炸了,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既尴尬,又有那么几分女孩子独占的羞怯。
狠狠咬了咬嘴唇,痛感如针,提示着她,她是如何自甘出错,如何不要脸地在秦深面前宽衣解带。
洗完澡,回到寝室,见余木夕正穿戴寝衣,趴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电视,那优哉游哉的模样,气得他牙根痒痒,一个虎扑,直接压了上去,掰太小女人的脑袋,低头就啃。
“我好累”三个字,可谓最好的嘉奖,秦深非常对劲,昂首就是一记深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肯放手。
余木夕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吃力地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九点多了。
秦深固然对于被整很气愤,但瞥见余木夕笑得那么高兴,肝火就那么没出息地消了。
秦深对“臭”这个字已经留下非常深切的心机暗影了,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再有下次,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余木夕气不过,用力一拳捶在秦深肚子上。
回到家,秦深第一时候打电话给许曼,让她明天再开一辆车过来,趁便把法拉利送去洗濯。
秦深的内心是回绝的,但看看小娇妻那一脸不容筹议,只能按着她的唆使,去远近闻名的臭豆腐店。
秦深牵着余木夕的手走出卫生间,捡起地上的衣服:“尝尝看合不称身。”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秦深挑眉:“我数到三,你再不穿衣服,那我就脱衣服了。”
余木夕对劲地横他一眼:“叫你笑!再笑打死你!”
余木夕搂得死紧,如何也不肯放,秦深头晕脑胀,胃里直翻滚,内心一急,手上猛的一用力,硬生生掰开余木夕的手,拔腿就跑,直往卫生间冲,对着马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觉醒来,余木夕神清气爽,只是第一眼就瞥见一张黑沉沉的放大的俊脸,实在影响表情。
快到家时,路过一家小吃店,余木夕又要吃凉皮,那东西味道不重,秦深倒也没再多受折磨。
沐浴的时候,秦深总感受全部浴室都是臭豆腐和榴莲的味道,另有一股浓厚的蒜味,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涌出来。
冷硬的心俄然就和顺了。
“一。”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伸出。
美人投怀送抱,秦深还没来得及欢畅,就被稠浊了臭豆腐、榴莲、大蒜的超强无敌加浓版口味熏得“呜呜”叫着用力挣扎。
“如何着?还想再来一次?”余木夕跪坐在床上,一手掐腰,一手挑衅地冲秦深勾手指,“来啊!来啊!怕你啊?”
俄然想起一句特别矫情的话,最好的爱情,就是她在闹,他在笑。现在前面一半有了,就差最好的爱情了。
余木夕撇着嘴“啧”了一声:“至于么?我都刷了好几次牙了。”
余木夕张大嘴巴冲着秦深哈气,对劲洋洋的小模样,让人恨得牙根痒,暴跳如雷却又无可何如。
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扯走了她的浴巾!
秦深顿时怂了,不但没上前,反而沉着脸后退几步,咬牙切齿地瞪着余木夕。
一坐起来,才发觉浑身酸疼,跟拆太重组似的,腿间隐蔽的处所更是又酸又涨,难以言说的别扭不适。
“你不要脸!”气急废弛地小女人跺着脚谩骂。
“就要吃臭豆腐。”余木夕晃了晃脑袋,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