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他没有一天健忘过她,她骸骨无存的惨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常常梦到她笑靥如花,下一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被野兽啃得就剩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凄厉刺耳。
余木夕吃痛地闷哼一声,用力甩头,想把下巴挽救出来。
秦深蓦地低头,颤抖的薄唇快准狠地攫住余木夕的唇,展转厮磨,如饥似渴。
“秦深,求求你,放过孩子,求求你!”
“捡来的?”秦深拧着眉头,半醉的眸子里写满思疑。
“你、你别过来!”余木夕颤抖着今后退,惊骇欲绝地瞪大了眼睛,防备地盯着秦深。
“孩子……求求你,把孩子抱出去……”余木夕撕心裂肺地哭叫,她已经不苛求他能放过她了,只求他能够大发慈悲,把孩子抱进屋,不然孩子必然会被活活晒死。
醉醺醺的秦深被余木夕的呈现激起了最大的潜能,跑得缓慢,很快就追上她。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扯,余木夕抱着孩子,不敢大幅度挣扎,被他扯得打了个趔趄,紧接着,就被他紧紧地锁在了怀里。
八月初的江城,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天,密闭的阳台上都能煎鸡蛋了,几个月大的小宝宝底子接受不住。
余木夕的心都快吓得跳不动了,密闭空间里,两大一小,孩子还哇哇地哭个不断,她真的快崩溃了。
秦深看都没看任东一眼,用力拉余木夕。余木夕冒死抵挡,秦深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孩子,扭头就走。
他死死地搂着她,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本身身材里。
车速很快,横冲直撞,好几次几乎撞上别的车,余木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不管她如何求如何劝,秦深充耳不闻,她只能乖乖地闭嘴,恐怕本身的尖叫声会打搅了这个猖獗的男人开车,形成不成挽回的丧失。
任东心惊胆战,赶紧跟了上去,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半醉不醉的男人是最难缠的,脑筋不大复苏,但力量却大得出奇,余木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儿能抢得过她?她顾忌着不让孩子受伤,束手束脚的,可秦深却没那么多顾虑,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拖着余木夕,闷着头就走。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一向活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现在她返来了,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面前。压抑了两年的巴望一下子发作开来,山呼海啸普通,铺天盖地,势不成挡。
余木夕内心扑通扑通狂跳,跟打鼓似的。她舔了舔嘴唇,踌躇着不敢答复。
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不敢看路况。
他狂烈地亲吻她,撕咬她,啃噬她,嘴里尽是血腥味,耳中尽是她痛苦的“呜呜”声,身上尽是她狠恶挣扎下的捶打。
秦深哪管甚么醉不醉的?他现在独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回家,狠狠地奖惩,然后锁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
他一把抓住余木夕的手腕,不由分辩地拽着她就走。
秦深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衣服,孔殷地在她身上摸索游移,用最原始的体例感受她的存在。她用力推拒,却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量。
秦深眼疾手快,她刚把门拉开,他就用力关上了,然后把余木夕抵在墙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醉意和怒意把他的明智抛上了九霄云外,他的力量大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