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余木夕的手腕,不由分辩地拽着她就走。
看到她活着,秦深当然是欣喜若狂的,可一想到她诈死逃开了两年,留下他一小我生不如死,怒意油但是生。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孩子!”余木夕泣不成声,用力推打秦深。
“捡来的?”秦深拧着眉头,半醉的眸子里写满思疑。
半醉不醉的男人是最难缠的,脑筋不大复苏,但力量却大得出奇,余木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儿能抢得过她?她顾忌着不让孩子受伤,束手束脚的,可秦深却没那么多顾虑,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拖着余木夕,闷着头就走。
“你干吗?放开我!”余木夕内心“格登”一下,惊骇油但是生。
秦深行动一顿,眼睛更加红了,眼神垂垂狂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