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日光灯管闲逛了一下,光芒似明似暗。
自从常劭阳粘启程沐非,他快成爱情专家了。
“行,你三贞五烈,我无毛病你守身如玉。”闻新明嗤笑,“说吧,今晚又为甚么事?”
程沐非瞟过厨房和冰箱了,食材乏善可陈,懒得理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毛巾绞头发。
常劭阳昂首看他,眼里常绽放出刺眼夺目的璀粲光彩。
“行,等沐非有空跟我出去了,我打你电话。”
灯光灼灼晃人眼,氛围里有些炎热,明显已经入冬了,还像是在隆冬,常劭阳不敢再看,移开视野,说:“我去做饭了,早晨想吃甚么?”
压抑到没法喘气。
常劭阳站了起来。
深蓝色床单上红红绿绿几捆钞票在恍惚的视野里像绽放的花儿。
“常劭阳……”程沐非哭泣似喊,禁止了多年的欲-望野兽吼怒而出,青涩无措使欲-火炙烧起来的温度更高,清冷的瞳孔中,储藏的巴望令人灵魂升天。
“你家那位又活力了?”闻新明啧啧有声。
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欢愉却像千万年积聚,汗水濡湿了的额头,程沐非周身激颤,哭泣逸出喉咙,眉眼扭曲成一团,痛苦着登上-乐顶峰。
今晚这事儿有些耻辱,他差点在楼梯口把程沐非……常劭阳扭扭捏捏说了颠末。
梦和实际混合,程沐非像梦里那般,失措地勾住常劭阳脖颈。
有些事不需求经历。
韩宽不是跟他常常刺刀见红决死斗争仇深似海么?如何前奏都没传闻过就直接本垒了?
当他带着膜拜的虔诚和极度的高兴猖獗含住程沐非的**时……乱石崩云,惊涛裂岸,程沐非来不及体味感受,就因情动而决堤千里。
并且舞池那种处所,人那么多,忒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