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才到的家,屋里乌黑一片,程沐非早就进了房,常邵阳微醺,健硕的背脊在温和的灯光下更显有力,张扬着稠密的阳性气味。看着镜子里本身,常邵阳优胜感实足,本身被本身迷倒也说了然魅力无穷。只是为甚么程沐非不是那颗菜呢?
今晚季殊凡身材不适,临时要他去代班,做大夫就是要随叫随到。
“沐非!”程沐非的心是石头做的么,不是石头,常邵阳想了半天,程沐非的心应当是病院的手术刀做的,看似薄凉,伤起人来五脏六腑尽碎,应当改名叫“小沐非刀”差未几。
越比较,越怅惘,小沐非刀还不领他的情。这么长时候一向是本身在对峙,就算程沐非后知后觉,莫非他是瞎子么?常邵阳感觉委曲,抱着酒瓶咕咚咕咚悉数灌进了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