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仓猝从丁瑢瑢的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裙子放下去,挡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后又将她的衬衫扯到胸前上,因为没有扣子,他就那么抓着她的衣衿,惶恐地看着她:“对不起……”
丁瑢瑢绝望无助,又痛心疾首,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对他老是心软?他就是一头狼!而她清楚就是一头绵羊,还恰好自发得是母老虎!
但是明君墨的酒意上头,已经进入了半魔的状况,一手掐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架在了他的腰间。
丁瑢瑢差一点儿被他吸光了肺里的氛围,他一放开她的唇,她当即大口地吸气,然后开骂:“明君墨!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下尝尝!我……我跳楼给你看!”
她还在思虑的时候,明君墨已经从她的肩窝里抬开端来,朝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但是在如许的时候,女人楚楚不幸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罢了。
他刚才在车上就如许说,倒在床上的时候也是如许说,这一会儿他算是复苏了吧,还在说这句话,这么看来,他是真的要奉告她,他喜好她喽?
“明君墨!你最好放开我!别让我小瞧了你!你甚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对我用强?”丁瑢瑢又气又急,整张脸都胀红了。
丁瑢瑢踢也踢不着他,抓也抓不着他,骂他又不管用,挣扎得很不幸。
他愣了有两秒,在这两秒当中,统统的明智都冲回了他的脑筋里。
他一放手,丁瑢瑢跳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然后他把她的裙子往腰间一推,就伸手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但是!就算他喜好她,也不成以对她用强!她又不是酒吧女!又不是那些焦急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凭甚么用那么蛮横的手腕对待她!
丁瑢瑢泪眼昏黄,抬手就打他,一下子打偏了,正中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