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丁妈妈摔上了卫生间的门,回本身屋去了。
丁瑢瑢也笑了,站起来,送韩照廷上了车,她就上楼去了。
小丁当洗得清爽了,很高兴,在浴巾里滚来滚去,回应着丁瑢瑢的发问:“爸爸……爸爸……”
小丁当翻滚到丁瑢瑢的身边,扯着她的衣服站起来,趴在她的肩上:“觉觉……”
丁妈妈听了女儿的话,整张脸都红透了。她将手里的浴球一丢,猛地站起家来,回身出卫生间。边走边佯骂丁瑢瑢:“你跟你妈没端庄!嫁甚么嫁?莫非让我拎着行李去他家,敲他的门,厚着脸皮说,赵友同!我来嫁给你了……”
丁瑢瑢被儿子逗乐了,积存在胸口一天的愁闷,此时也有半晌的疏解。
丁妈妈一甩手上的泡沫,直眉瞪眼地看丁瑢瑢:“你这问的是甚么话?你当你妈疯了吗?二十几年前被他甩了,二十几年后我还要嫁给他?我就那么贱?是不是韩照廷刚才教唆你甚么了?”
小丁当听懂了,伸出沾满白泡泡的手指,在丁瑢瑢的脸上刮了两下:“羞羞……”
丁瑢瑢瞧不出她到底是甚么态度,就摸索道:“妈,如果韩照廷离了婚,来向你求婚,你嫁不嫁他?”
“甚么事?”丁妈妈毫无防备。
有些人不能想,一想就令人肉痛。特别在丁瑢瑢的面前,另有一个赤身的小家伙,长着一张酷似那人的脸。丁瑢瑢看着这张婴儿肥缩小版的明君墨的面孔,俄然鼻子一酸。
看来丁妈妈是成心嫁胖叔的,只是胖叔一向不求婚,两小我才一向这么僵着。如果有一天丁妈妈嫁了,这个家就只剩下她和小丁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