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周扬心头憋着一口气,他为甚么要放弃,要认输,要把本身的老婆拱手让人?!
固然对此感到非常不屑,可周扬也晓得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事理。
一想到这些,他干脆不断手,上高低下地借动手中的“凶器”来搓弄着身下女人的脆弱花瓣,让她的眼神愈发迷离涣散,嘴唇轻颤,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回绝话语。
他颤抖地伸脱手按畴昔,挤压两下,几近要将那块薄薄的布料径直推到她的窄缝里,内裤与柔滑肌肤相互摩擦的快|感令夜婴宁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大腿根的嫩白肌肤都跟着轻颤了几下。
两根指头掐着那薄薄半透明布料的两边,往中间挤压,不断地刮蹭着她的紧窄,还不时地侧重掠过那粒尚且柔嫩着的花蒂,加快着刺|激。
周扬掐了掐她的脸颊,气鼓鼓道:“我可没有别的女人,你别想冤枉我!”
周扬紧抿着嘴唇,像是决计要折磨她似的,长年握着枪而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蜜潮。
他布基层层叠叠的密密麻麻的情网,将她捕获,无路可逃。
柔嫩的乌黑色胸|肉被他握在手掌内心,纵情把|玩捏|弄,很快染上一层浅浅的绯色,尖尖的ru|蕾也翘挺起来,胀得圆圆的,两点玫红色装点在白腻的半球上,颤抖着荡出完美的波纹。
大抵是她涌出来的汁液太多了,才方才形貌几下,他的手指头就要滑到内里去,以是他干脆就浅浅地捅了出来,惹来夜婴宁的一声惊呼。
“我要吃你。”
“不可!周扬,你的腿还没好,我们不能……”
她是说实话,还是扯谎,说实话有费事,扯谎他又不会信!
不料周扬仿佛早有筹办,抬起那条已经看不出非常的腿给夜婴宁看,信心实足地答复道:“我回到军队的第一天就找了老战友帮我复查,根基上,现在只要不去用心撞击小腿的劈面骨,就完整没有题目。”
他笑着将炽热的吻落在汩汩淌蜜的花丛间,两手托起她的腰部以下,口中鲜明宣示着主权。
这些雄性植物,到底是有多不自傲!
“啪!”
她眼神微闪,终究随口找到了一个来由,想要拿他的腿伤做挡箭牌。
主卧的大床柔嫩,跟着两人的行动悄悄颠簸,再加上身材四周被一堆成|人玩具包抄,现在,含混的气味已然蹿升到了极致。
甜美的折磨足以把人逼到猖獗的地步,夜婴宁的眼角排泄泪光,柔滑的身材不竭地扭摆。
口中哼出阵阵的低笑,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好敏感,像是成了一滩水。凡是女人都如许,还是只要你如许?”
夜婴宁不悦地拧眉,下认识地还嘴道:“你去和别的女人上|床尝尝就晓得了!”
仿佛被一道雷电击中,两只手生硬地握成拳,她猫普通弓起腰,两脚胡乱地踢着脚边的杂物。
夜婴宁俄然想起本身已经和宠天戈上过床,但周扬搞不好也还觉得本身是处,如果然的露陷,事情就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