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他停动手,捻着一缕另有些湿腻的长发,皱眉不悦道:“这么冷的天,你洗完澡以后竟然不吹头发就出门?”
紧合的两片花瓣,包裹着那奥秘的小洞,紧紧成一线,在他的谛视下颤抖着。
“你的男人们下边的东西都是铅笔吗?呵,看来你还是有玩一玩的代价,起码上面还不错。”
一根手指钻入薄薄的底|裤,感遭到夜婴宁的扭动挣扎得更加狠恶,林行远长长吐出一口气,临时停止了对她小嘴的蹂|躏。只见她不幸的唇瓣现在已经有些红肿,因为感染了相互的口水,像是涂了水亮的唇膏,一双眼睛泛红,现在还带了一层湿漉漉的苍茫雾气。
听了她的话,他缓慢地一把抓住她,手心上黏稠的血就蹭在她的手臂上。那种温热的粘腻感挥之不去,她微微一怔,只感觉满天下都充满了浓厚的血腥味道。
夜婴宁向来想不到一个男人竟然能够卑劣到这类境地,她吃惊地张大了嘴,下巴一痛,被林行远逼迫地扭过了头。
“嗯!嗯!”
林行远再次俯身,一边扯松本身的衬衫领口,一边哼笑道:“就像是你的堂妹夜澜安,唔,我想想,有好几次脱得赤|条|条爬上我的床,手口并用。啧啧……”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了,她太熟谙男人对女人的**,就算今晚真的被他吃得一干二净,她也绝对不会是以就去寻死觅活。她独一会做的就是顿时逃离这里,然后乘机抨击,让他悔怨今晚的所作所为。
乃至,还包含宠天戈,传闻就因为迷上了她,他迩来一段时候乃至已经不如何再和旧欢唐漪联络。
“无耻小人!你这类无能的男人只会对女人硬来吧……”
托高她的臀,他径直把嘴唇贴上去,嗅到清爽的味道,带着一点儿甜,另有淡淡的沐浴ru的味道,非常好闻,没有长年纵欲的女人的那股腥臊。
他的目标就是弄湿她,让她疯了一样,求他玩|弄!
夜婴宁嘲笑连连:“你最好闭上嘴,我现在闻声你的声音都感觉恶心。”
他刚挤出来一点儿就只能愣住,紧致得完整不给手指多余的空间。
他顺势将舌头探出来,吮|吸到了她的舌尖,滑溜溜,温热热,惶恐失措地想要躲闪。
“咔!”
呵,真是好笑,给她注射药物,把她绑在床上,哪一件不比吹头发严峻很多!
一再被热诚,夜婴宁双颊红透,她的手脚被缚,难以挪动,又不想再持续和他逞口舌之快,因而保持沉默。
他不再开口,胡乱地在摸索着她后背上的拉链,她的长发还没完整干,发尾缠在拉链锁头上,林行远向下一拉,痛得她口中“咝咝”作响,眼角刹时飙出泪。
舌尖沿着那条裂缝,高低挪动。很快,两片花瓣儿微微分开了一些,模糊可见那深深的凹缝儿,和一枚非常藐小的孔洞来。
林行远充耳不闻,像是剥蛋壳一样将夜婴宁腿上的丝袜剥下来,代替绳索,将她的两只脚也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思及旧事,林行远满心都是苦涩,他要发|泄,他必然要狠狠发|泄!
夜婴宁狠狠咬住嘴唇,不再给他亲吻本身的机遇。
林行远的吻技比起其他几个男人,有着很大的分歧,他力道更猛,单刀直入,不太正视调|情,以是舌头一探出来,便是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