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非常困乏,但是此次却再难酝酿起睡意,既睡不着,可脑筋又阵阵发沉。夜婴宁勉强本身紧闭着双眼,柔嫩的身材弯成半个弧线,几近和身边的男人泾渭清楚。
她强忍着不收回其他的声音,免得刺激到现在正在本身身上奋力噬咬的男人,他沉重的身材和她严丝合缝,一点点的窜改相互都能感知获得。周扬腿间的伤害地带固然并未完整觉醒,却正传来一阵阵可骇的炙热感,那种热几近快让夜婴宁熔化成水。
女|体一旦觉醒过,就再也没有少女期间的无知和苍茫,变得轻易被唤醒,轻易被勾引。
她声音很低,周扬凑上前去才闻声她到底说了甚么。
这类激烈的自我讨厌,让她狠狠地握紧了双拳,她没法回绝狠恶的性|爱,没法回绝宠天戈,或者周扬。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将她完整包抄,暧|昧的气味吞吐在她的颈间。
夜婴宁用心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周扬现在最想做甚么,她不是不懂,但是……
不晓得为何,他的目光让夜婴宁顿时有一种心虚的感受,她当即垂了垂眼眸,喃喃自语道:“你看我做甚么……”
“唔,我晓得你累,快睡吧,我们睡醒了再说……”
周扬的眼神有些庞大,他支起一侧身材,略微抬起来一些,歪头打量着她。
床头灯的光和顺又缠绵,淡淡的橘色晕环洒下,晖映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
她的沉默,对于周扬来讲,亦划一于一种默许。他喜幸亏床上媚谄她,因为这是证明她完完整全属于本身的最好体例。
丝滑的小内|裤贴着女人滚烫的肌肤,中间一道三指宽的薄薄布料粉饰住了满身最为隐蔽的花谷,周扬的手指像是一条在海水中游弋的小鱼,非知识途,悄悄挑起一道裂缝,就胜利地钻了出来。
谢君柔说的那些话,就在此时不恰本地涌入大脑,不自发地令他感到心底一阵阵像是被针扎一样,说疼倒也能忍,说忍却又没法忽视。
笔挺纤细的腿来回地绞紧,扭动着,可那浅浅埋在花径中的手指如同磁铁似的紧紧吸附着湿漉的娇花,任凭夜婴宁如何挣,都逃不开他的桎梏。
周扬闻声身后传来微小而平和的呼吸声,再也忍不住,翻过身来,从背后抱住了夜婴宁。
发觉到本来紧紧合拢的蚌壳普通的花谷,现在已经微微裂开了一道潮湿的裂缝,周扬当即发觉到,心头一喜,感染上湿气的指尖按图索骥地朝着深处,开端了奇妙的冒险。
一顷刻,有光荣,有惴惴。
还觉得是个旖旎的春|梦,不想,竟然是实际。
比及她完整睡着,天气已经微微亮。
“宁宁,让我爱你。”
夜婴宁声音沙哑地叫出声来,双手胡乱地举起,揪住了他短短的发丝。
周扬低下头去,隔着薄薄的布料,伸出红色的舌尖,精准地触到那一丝凹缝,然后轻柔地抵了出来。
熟谙的嫩滑,熟谙的炽热,熟谙的微潮,熟谙的紧致。
周扬忍不住用手心捂着夜婴宁的心口,俯下头埋在她肩窝处,伸开嘴细细地啃咬着她光滑幼嫩的肌肤。
“我……我挺顾虑你的。”
特别,在周扬各式奉迎,又充满决计的撩|拨之下,夜婴宁底子没法抵挡他的索欢。
见她醒来,周扬涓滴也不感觉难堪,含着她的耳垂,迷蒙不清道:“想不想要?然后睡个回笼觉,再舒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