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熟谙的嫩滑,熟谙的炽热,熟谙的微潮,熟谙的紧致。
丝滑的小内|裤贴着女人滚烫的肌肤,中间一道三指宽的薄薄布料粉饰住了满身最为隐蔽的花谷,周扬的手指像是一条在海水中游弋的小鱼,非知识途,悄悄挑起一道裂缝,就胜利地钻了出来。
他将她的肩头悄悄扳过来,将她的身材放平,口中则是用她父母惯用的ru称呼号她,行动轻柔得像是在哄着小女孩儿。
还觉得是个旖旎的春|梦,不想,竟然是实际。
“只是顾虑?枉我连夜赶返来。不可,你得让我值回票价。”
她声音很低,周扬凑上前去才闻声她到底说了甚么。
床头灯的光和顺又缠绵,淡淡的橘色晕环洒下,晖映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
一顷刻,有光荣,有惴惴。
她老是如许,夏季的时候,一旦入眠,体温就会窜得很高,而夏天却一向冰冷沁人,以是才愈发让人在漫漫冬夜里“爱不释手”。
即便在睡梦中,但是她还是感遭到了,扭了扭腰,并没有过分挣扎,只是动了动唇,嗫嚅道:“别闹了,好痒……”
夜婴宁用心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周扬现在最想做甚么,她不是不懂,但是……
他罕见地赖在她身上,悄悄摇了摇她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这类激烈的自我讨厌,让她狠狠地握紧了双拳,她没法回绝狠恶的性|爱,没法回绝宠天戈,或者周扬。
见她醒来,周扬涓滴也不感觉难堪,含着她的耳垂,迷蒙不清道:“想不想要?然后睡个回笼觉,再舒畅不过……”
这一慌,完整醒了。
比及她完整睡着,天气已经微微亮。
她还是羞怯,四肢紧绷,亲眼目睹着周扬分开本身的双腿,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剥掉腿间的樊篱。
“没甚么,睡吧。”
固然临时还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提枪上阵,但,他的手指,薄唇,却还是能让女报酬之沦亡。
周扬的眼神有些庞大,他支起一侧身材,略微抬起来一些,歪头打量着她。
她是她本身,是死去的叶婴宁,归根结底,她就是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战役年代里,他尚且没有机遇亲临真正的疆场,可男女情|爱何尝不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疆场。在爱情的战役里,失利的一方又何止是血肉恍惚,命丧鬼域。
她的沉默,对于周扬来讲,亦划一于一种默许。他喜幸亏床上媚谄她,因为这是证明她完完整全属于本身的最好体例。
终究还是说不出“我想你”如许煽情缠绵的字眼儿,夜婴宁咬着嘴唇,微微偏过甚,换了一种委宛的说法。
周扬闻声身后传来微小而平和的呼吸声,再也忍不住,翻过身来,从背后抱住了夜婴宁。
周扬忍不住用手心捂着夜婴宁的心口,俯下头埋在她肩窝处,伸开嘴细细地啃咬着她光滑幼嫩的肌肤。
“唔,我晓得你累,快睡吧,我们睡醒了再说……”
女|体一旦觉醒过,就再也没有少女期间的无知和苍茫,变得轻易被唤醒,轻易被勾引。
谢君柔说的那些话,就在此时不恰本地涌入大脑,不自发地令他感到心底一阵阵像是被针扎一样,说疼倒也能忍,说忍却又没法忽视。
“夜里老是穿得如许少,你倒是不怕冷,可却害得别人要发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