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闻声身后传来微小而平和的呼吸声,再也忍不住,翻过身来,从背后抱住了夜婴宁。
床头灯的光和顺又缠绵,淡淡的橘色晕环洒下,晖映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
听清楚他的邀欢,夜婴宁缩紧身材,她实在不想一次次地沉迷在这类肉|体的欢愉中,可偶尔想要放纵的赋性没法降服,更没法剔除。
这类激烈的自我讨厌,让她狠狠地握紧了双拳,她没法回绝狠恶的性|爱,没法回绝宠天戈,或者周扬。
谁知,他并没有。
这一慌,完整醒了。
比及她完整睡着,天气已经微微亮。
见她醒来,周扬涓滴也不感觉难堪,含着她的耳垂,迷蒙不清道:“想不想要?然后睡个回笼觉,再舒畅不过……”
“夜里老是穿得如许少,你倒是不怕冷,可却害得别人要发疯呢……”
“唔,我晓得你累,快睡吧,我们睡醒了再说……”
他不答,也不挪移。可周扬越是沉默,两人之间的氛围就越是诡异。
她是她本身,是死去的叶婴宁,归根结底,她就是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特别,在周扬各式奉迎,又充满决计的撩|拨之下,夜婴宁底子没法抵挡他的索欢。
女|体一旦觉醒过,就再也没有少女期间的无知和苍茫,变得轻易被唤醒,轻易被勾引。
她本来非常困乏,但是此次却再难酝酿起睡意,既睡不着,可脑筋又阵阵发沉。夜婴宁勉强本身紧闭着双眼,柔嫩的身材弯成半个弧线,几近和身边的男人泾渭清楚。
“啊啊……”
半晌后,周扬从夜婴宁的身上完整翻下来,伸长了手臂,“啪”一声关掉了灯,然后整小我便窸窸窣窣地钻进了被窝。
夜婴宁用心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周扬现在最想做甚么,她不是不懂,但是……
一顷刻,有光荣,有惴惴。
好不轻易听清她的话,他整小我终究放松下来,天晓得,他有多么惊骇,她在不甚复苏的时候,面对本身的爱抚,会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没甚么,睡吧。”
她还是羞怯,四肢紧绷,亲眼目睹着周扬分开本身的双腿,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剥掉腿间的樊篱。
他就躺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抱着她入眠。
两小我挨得不远不近,稍一动,背脊就碰到了背脊,夜婴宁到底心慌难忍,几近当即弹开,盖着被子的一角,缩在床的那一侧。
他将她的肩头悄悄扳过来,将她的身材放平,口中则是用她父母惯用的ru称呼号她,行动轻柔得像是在哄着小女孩儿。
周扬的眼神有些庞大,他支起一侧身材,略微抬起来一些,歪头打量着她。
熟谙的嫩滑,熟谙的炽热,熟谙的微潮,熟谙的紧致。
属于周扬特有的男性气味兜头覆盖而下,在如许酷寒的深夜里,他温热的体温更好似带着非常浓厚的引诱,跟着行动,他一点点贴向夜婴宁的娇躯。
她强忍着不收回其他的声音,免得刺激到现在正在本身身上奋力噬咬的男人,他沉重的身材和她严丝合缝,一点点的窜改相互都能感知获得。周扬腿间的伤害地带固然并未完整觉醒,却正传来一阵阵可骇的炙热感,那种热几近快让夜婴宁熔化成水。
他罕见地赖在她身上,悄悄摇了摇她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他的确爱死了她每次高|潮以后的媚态,那样软如春水,美不堪收,甚么都不能做,只能瘫软在床上声声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