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挺纤细的腿来回地绞紧,扭动着,可那浅浅埋在花径中的手指如同磁铁似的紧紧吸附着湿漉的娇花,任凭夜婴宁如何挣,都逃不开他的桎梏。
他收紧手臂,几近将她整小我归入怀中,大手一开端还能循分地拢着她的蛮腰和小腹。但是垂垂的,多日未见的思念,和体内熟谙的渴求,让周扬管不住本身似的,将手一点点滑入了夜婴宁烫人的臀股之间。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将她完整包抄,暧|昧的气味吞吐在她的颈间。
好不轻易听清她的话,他整小我终究放松下来,天晓得,他有多么惊骇,她在不甚复苏的时候,面对本身的爱抚,会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我……我挺顾虑你的。”
固然临时还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提枪上阵,但,他的手指,薄唇,却还是能让女报酬之沦亡。
丝滑的小内|裤贴着女人滚烫的肌肤,中间一道三指宽的薄薄布料粉饰住了满身最为隐蔽的花谷,周扬的手指像是一条在海水中游弋的小鱼,非知识途,悄悄挑起一道裂缝,就胜利地钻了出来。
“唔,我晓得你累,快睡吧,我们睡醒了再说……”
她老是如许,夏季的时候,一旦入眠,体温就会窜得很高,而夏天却一向冰冷沁人,以是才愈发让人在漫漫冬夜里“爱不释手”。
她好似煮熟的虾米一样蜷起家体,企图躲闪,口中却已经不自发地溢出了迷醉的低吟。
周扬恐怕让夜婴宁感到不舒畅,只是用指尖儿在核心的萋萋处打圈儿扭转,不时在腿根上轻划,惹来睡梦中的人儿轻微的缩动几下。
战役年代里,他尚且没有机遇亲临真正的疆场,可男女情|爱何尝不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疆场。在爱情的战役里,失利的一方又何止是血肉恍惚,命丧鬼域。
周扬闻声身后传来微小而平和的呼吸声,再也忍不住,翻过身来,从背后抱住了夜婴宁。
不晓得为何,他的目光让夜婴宁顿时有一种心虚的感受,她当即垂了垂眼眸,喃喃自语道:“你看我做甚么……”
他罕见地赖在她身上,悄悄摇了摇她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一顷刻,有光荣,有惴惴。
周扬低下头去,隔着薄薄的布料,伸出红色的舌尖,精准地触到那一丝凹缝,然后轻柔地抵了出来。
周扬忍不住用手心捂着夜婴宁的心口,俯下头埋在她肩窝处,伸开嘴细细地啃咬着她光滑幼嫩的肌肤。
发觉到本来紧紧合拢的蚌壳普通的花谷,现在已经微微裂开了一道潮湿的裂缝,周扬当即发觉到,心头一喜,感染上湿气的指尖按图索骥地朝着深处,开端了奇妙的冒险。
她是她本身,是死去的叶婴宁,归根结底,她就是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她还是羞怯,四肢紧绷,亲眼目睹着周扬分开本身的双腿,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剥掉腿间的樊篱。
夜婴宁声音沙哑地叫出声来,双手胡乱地举起,揪住了他短短的发丝。
她本来非常困乏,但是此次却再难酝酿起睡意,既睡不着,可脑筋又阵阵发沉。夜婴宁勉强本身紧闭着双眼,柔嫩的身材弯成半个弧线,几近和身边的男人泾渭清楚。
谢君柔说的那些话,就在此时不恰本地涌入大脑,不自发地令他感到心底一阵阵像是被针扎一样,说疼倒也能忍,说忍却又没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