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的小内|裤贴着女人滚烫的肌肤,中间一道三指宽的薄薄布料粉饰住了满身最为隐蔽的花谷,周扬的手指像是一条在海水中游弋的小鱼,非知识途,悄悄挑起一道裂缝,就胜利地钻了出来。
周扬的眼神有些庞大,他支起一侧身材,略微抬起来一些,歪头打量着她。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将她完整包抄,暧|昧的气味吞吐在她的颈间。
夜婴宁用心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周扬现在最想做甚么,她不是不懂,但是……
他就躺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抱着她入眠。
这类激烈的自我讨厌,让她狠狠地握紧了双拳,她没法回绝狠恶的性|爱,没法回绝宠天戈,或者周扬。
属于周扬特有的男性气味兜头覆盖而下,在如许酷寒的深夜里,他温热的体温更好似带着非常浓厚的引诱,跟着行动,他一点点贴向夜婴宁的娇躯。
她本来非常困乏,但是此次却再难酝酿起睡意,既睡不着,可脑筋又阵阵发沉。夜婴宁勉强本身紧闭着双眼,柔嫩的身材弯成半个弧线,几近和身边的男人泾渭清楚。
听清楚他的邀欢,夜婴宁缩紧身材,她实在不想一次次地沉迷在这类肉|体的欢愉中,可偶尔想要放纵的赋性没法降服,更没法剔除。
她是她本身,是死去的叶婴宁,归根结底,她就是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周扬恐怕让夜婴宁感到不舒畅,只是用指尖儿在核心的萋萋处打圈儿扭转,不时在腿根上轻划,惹来睡梦中的人儿轻微的缩动几下。
比及她完整睡着,天气已经微微亮。
“宁宁,让我爱你。”
即便在睡梦中,但是她还是感遭到了,扭了扭腰,并没有过分挣扎,只是动了动唇,嗫嚅道:“别闹了,好痒……”
“啊啊……”
“唔,我晓得你累,快睡吧,我们睡醒了再说……”
他将她的肩头悄悄扳过来,将她的身材放平,口中则是用她父母惯用的ru称呼号她,行动轻柔得像是在哄着小女孩儿。
床头灯的光和顺又缠绵,淡淡的橘色晕环洒下,晖映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
笔挺纤细的腿来回地绞紧,扭动着,可那浅浅埋在花径中的手指如同磁铁似的紧紧吸附着湿漉的娇花,任凭夜婴宁如何挣,都逃不开他的桎梏。
战役年代里,他尚且没有机遇亲临真正的疆场,可男女情|爱何尝不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疆场。在爱情的战役里,失利的一方又何止是血肉恍惚,命丧鬼域。
半晌后,周扬从夜婴宁的身上完整翻下来,伸长了手臂,“啪”一声关掉了灯,然后整小我便窸窸窣窣地钻进了被窝。
周扬低下头去,隔着薄薄的布料,伸出红色的舌尖,精准地触到那一丝凹缝,然后轻柔地抵了出来。
好不轻易听清她的话,他整小我终究放松下来,天晓得,他有多么惊骇,她在不甚复苏的时候,面对本身的爱抚,会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固然临时还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提枪上阵,但,他的手指,薄唇,却还是能让女报酬之沦亡。
“没甚么,睡吧。”
两小我挨得不远不近,稍一动,背脊就碰到了背脊,夜婴宁到底心慌难忍,几近当即弹开,盖着被子的一角,缩在床的那一侧。
夜婴宁声音沙哑地叫出声来,双手胡乱地举起,揪住了他短短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