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跑吗?再跑一次啊,你尝尝。信不信我干脆把你锁在车里,来个三天三夜不让你下去,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
“不要……”
闻声夜婴宁的抽泣,宠天戈翻开利眸,声音冷冷,如是开口道。
被男人一再心疼过的花儿包涵性极佳地吞入着突如其来的侵犯物,异物感让她很不适,当即挣扎起来。但仰仗着本身身材的重量,宠天戈几近不吃力地压抑着她,行动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贯穿得轻而易举。
公然,影象没有棍骗他,她一如脑海里普通的甜美,那种令人猖獗的紧致感,如同丝绒一样,紧紧包裹,让宠天戈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如粗吼般的低吟。
大手紧扣着夜婴宁的腰儿,他调剂着相互的高度,找出最舒畅的角度,恣情尽情。
这些尚且能够忍耐,独一令夜婴宁猖獗的是,他的炽热鼻息,时不时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远比实在的触碰更加可骇,盘桓在腰股之间。
他这头野兽,牲口!夜婴宁在内心悄悄谩骂,却并不敢真的骂出口,她不由得也在心底暗自骂着本身的脆弱。
独一的体例就是矢口否定,先燃烧他的肝火再说,夜婴宁咬着嘴唇,终究还是屈辱地说了软话。
她浑身一颤,不自主地绞紧,稍一设想那样的画面,整小我就惊骇到了极致。他绝对不是开打趣,别说把本身锁在车里,就算是杀了小我抛尸荒漠,对于他来讲,也绝驳诘事。
卑劣地勾起嘴角,宠天戈的唇边还黏着一缕银丝,那是他刚才亲吻夜婴宁的时候不谨慎沾上的花汁。舌尖探出,扫了一圈嘴唇,将透明的液体吞入口中。他紧握着本身,手掌内心的炽热正一跳一跳,仿佛不能再等,坚固如烧红的烙铁普通!
宠天戈狂野狠恶的打击让夜婴宁感觉本身整小我都要被顶起来了,她柔嫩的小腹底子接受不起他,从侧面看,下腹处仿佛已经隆起一条模糊的形状,像是底子包裹不住那火红烙铁似的。
“疼?”
两片嘴唇含着她的脆弱,牙齿刚一微微噬咬用力,她便当即面色晕红,眼泪汪汪,像是遭到了莫大的欺侮普通。
他见她如此酸软怠倦,薄唇愉悦地翘起,满身蓄力,开端冲刺。
夜婴宁一惊,她前低后高地伏在后车座上,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宠天戈的硕硬已经贯入了她的体内。
对准夜婴宁湿漉嫣红的炽热花心,他重重地向前一送,毫无游移,深深地就撞了出来。
乌黑的肌肤被抓出道道的红色的指痕,男人微微昂着高傲的头,闭着双眼,用力快速地撞击着。
他用了大力量,夜婴宁只感觉一阵抽|搐般的疼痛,几近想要闭上眼晕厥畴昔。
“宠、宠天戈!别如许!不要……”
半晌后,夜婴宁的身材公然败坏了下来,她“哎呦”一声,俯倒在后车座上,只剩下高高架起的双腿,悄悄地闲逛着。
“别如许?那如许呢?”
她下认识地踢打着双腿,清楚地感受获得宠天戈的舌头正在她细致的臀|部肌肤上游走,间或残暴地用锋利的牙齿重重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