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方才饱腹的野兽,他脸上的神采愉悦而满足,伸手捞起夜婴宁的腰,本想将她翻转过来,在坐位上坐好。但,扒开她的双腿,宠天戈定睛眯眼看去,只见那让他感到欢愉的泉源处,正在微微翕动颤抖,鲜嫩粉红,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正汩汩泌出两人的融会物,沿着大腿根向下滴落。
内衣的扣子早已被解开,夜婴宁胸前的一对儿白嫩酥ru蹦跳,晃出令人垂涎欲滴的波lang。
她又气愤又绝望,两行清泪顺着光亮柔滑的面庞滑落。
她腿上的丝袜破得更短长,宠天戈顺手将其剥了下来,扔到一边,小内|裤卡在膝盖窝上,摇摇欲坠。
宠天戈喘着粗气,那种放纵到底所带来的极强舒爽感让他停不下来,特别,他没有做任何避孕办法,没有隔绝,完完整全就在她的体内。
夜婴宁狼狈到了极致,满身抽搐,腰肢瘫软,两条腿如鱼尾般不时颤抖几下,不住地大口呼吸。而宠天戈明显也好不到那里去,他脸上胸膛上都是汗水,整小我像是刚做完蒸气浴似的,裤链那边粘腻一片,感染上很多湿滑。
被身后的男人刁悍地撑开本身的柔嫩,体内饱胀到出现疼痛,但是同时又有一种没法顺从的味道。夜婴宁满心想要回绝他,花径不住地痉|挛收缩,反而将他紧紧地夹住,不留一丝裂缝,可跟着那狠恶的占有,她不自发地泌出大量花蜜,沿着两人相连处缓缓滴下来。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抽出一点点前端的部分,然后再狠狠地整根尽没,就仿佛要将整小我都塞进她的身材里去一样。
洋洋对劲的男人乘胜追击,干脆畴前排跨到后座,挤到她身边,将前面的两个坐位调剂了角度,全都向前靠,后排的空间当即变大了很多,刚好能够让两小我交叠着躺下来。
宠天戈晓得夜婴宁正在抽泣,但他决计忽视掉她这副荏弱无助的痛苦模样,只是猖獗地宣泄着本身的肝火与欲火。
宠天戈行动缓慢,一下下狠恶地拍打着夜婴宁的乌黑嫩|臀,恨不得将本身全都撞入她的体内,两具紧紧交缠的身材都是一片汗湿,收回“啪啪”的响声,那清脆的声音正在狭小的车厢里含混地回荡。
或许,她的内心也是巴望一次完整的放纵吧,在这随时有车辆颠末的市郊荒漠,车内偷欢,仿佛反而有一种非常的,难以明说的特别情味在内里。
他快得不可,几近每一秒钟都要进退一个来回,她在没法接受的欣喜中只能哭着尖叫道:“我不要了!我不要!”
夜婴宁向来没有像现在如许,非常但愿身后的男人快些结束,并不是因为不欢愉,而是因为太严峻。
宠天戈霸道地抱过她,顺势赛过,扳着夜婴宁的两条腿,往肩头上一架,掰开那尚且濡湿的花朵,横冲直撞地二次占有。
闻言,夜婴宁当即抿唇不语。
夜婴宁勉强展开眼,奄奄一息地喘着气,看清宠天戈的神采,她抬起虚软的手臂,想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