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看准机会,俄然一个鲤鱼打挺。
他抚摩着她胸口的细致肌肤,另有一截白藕似的小腿,这类感官上的刺激都令他的大脑皮层镇静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不止如此,宠天戈再一次回想起了深埋在夜婴宁体内时的奇妙感受,那样湿热,紧致,藐小,幼嫩,层层叠叠,仿佛有无数双工致的舌头在一下下不断吸吮着他。
“啊!”
一声闷哼,他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谁正在从副驾驶位置上向车后座爬去的女人。
他握着她的双腿,就像是在把玩着软软的橡皮泥似的,轻而易举就将她玩弄成了一个耻辱的姿式,近乎于“m”形,摆布脚各踩在坐椅两边。
她惊呼,满身生硬,几近动也不能动,双眸圆瞠,垂在身侧的手指也揪住了座椅靠垫,像是正在哑忍着莫大的痛苦。
浑身火烫,行动狂野,很快,宠天戈的前额泌出汗水,有几滴滑落,不谨慎流进眼睛里去。他低骂一声,松开了手,回身去抽放在挡风玻璃前的面纸,那边本来摆着一盒纸抽。
另有她的娇吟与颤抖,豪情时候在他背脊上留下道道抓痕,以及两只小脚搭在他的肩膀上悄悄摇摆,脚指伸直,小腹抽搐。
荏弱的身材尚未做好充足的筹办,而他的侵犯味道又太浓烈,这一场情劫,她在灾害逃。
除了腿上已经破坏的丝袜,另有那条局促的蕾丝内裤,夜婴宁的下半身已经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能够抵当得了宠天戈的凶野打击。
另一只大手捧起夜婴宁粉嫩的臀,那上面另有着几道坐在坐垫上留下的红痕,宠天戈用手一一抚摩畴昔,捏起她弹性实足的肌肤,摩挲着浑圆的表面,乃至不时用指尖滑过中间细细的沟壑,引来她抽泣般的惊叫。
**的手指猛地抽出,在夜婴宁惊骇错愕的谛视下,宠天戈伸手将她的双肩提起,让她的脊背死死贴向座椅,然后本身的上半身也跟着贴上去。两具身材严丝合缝,如同天造地设普通的符合。
艰巨地抬起一条腿,夜婴宁奋力想要超出座椅,她大半个身子已经够到了后排车座,眼看就能翻畴昔,但……
他完整没有防备,本来在狭小的车厢里就是佝偻着高大的身材,重心不稳,夜婴宁这么一脚,几近将宠天戈整小我踹到了方向盘上!
她像是成熟的果实,被他一再地凌迟,发疯普通收支践踏。那埋没在暗处的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紧盯着她每一个神采不放,气势逼人的一张俊脸上现在尽是被情|欲覆盖的阴霾。
夜婴宁不成制止地向后仰去,她惊骇地扭头向后看,却只见到他垂垂放大的一张脸,跟着,一股热气吹拂到尚且潮湿的花瓣中间,还来不及尖叫,她只感觉私隐处一热一疼,他咬住了她!
含混的气味在车厢内满盈开来,熏得人眼睛都将近睁不开,脸颊像是有火苗在燃烧,夜婴宁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大大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已经盈满了晶莹泪水。
手指如一柄利刃,交来回回,毫不怜悯。
属于男人独占的硬挺尽情地纵情研磨着女人腿心处最为娇弱的私隐之处,隔着薄薄的布料,夜婴宁乃至完整能够感受获得他炽热的青筋正在模糊跳动。柔嫩而脆弱的花瓣被这决计的挑逗和亵玩折磨得已然微微抽搐,不自发地无声无息地绽放开,排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