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顺服地一再满足他,细细地tian|弄,非常谨慎细心。她的行动有着绝美的韵律,并且牙齿不会刮碰到他,更不会弄疼他。很快,不管是丰沛的口水,还是暖和紧致的口腔,都令宠天戈轻而易举地获得了激烈的美好感受,称心一阵阵上涌。
想到这里,夜婴宁有些面红耳赤,惭愧难当:本来,本身真的是一个骨子里下|贱又yin|荡的女人吗,竟然情愿主动为男人做这类事,还是在洗手间里。
封闭的空间,温度节节爬升,氛围变得粘滞沉重,染上了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他不觉得意,轻笑着伸出舌尖,tian了tian她的脸颊,非常密切道:“感受我。”
宠天戈用胸膛紧贴着夜婴宁的脊背,顺势将下巴搭在她的肩窝上,一张嘴含住她没有耳钉的阿谁小耳垂,在嘴里细细地咂摸着。
她的直白让夜婴宁感到一丝尴尬,她想站起来,刚一动,已经再次被他提了起来。
而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在吸|吮他的同时,她也有了激烈的感受。腿间泛湿,那埋没着的花苞已经花瓣沾露,微微绽放,急需一场男人赐与的狠狠的心疼,才气减缓那体内深处的躁动,和激烈的痒意!
ps:抱愧更新更晚了,我本想睡午觉的,成果一觉睡到了早晨九点。不美意义。顿时码字补上。
特别,看着常日里如许刁悍放肆的男人,因为本身而变得脆弱敏感,低喘连连,对女人来讲也是一件很有成绩感的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将两只手叠扣在本身的脑后,公然是一副随她“予取予求”的姿势,倒是非常罕见的顺服。
固然早故意机筹办,可宠天戈还是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接着,他便被一个潮湿暖和,又非常炽热软滑的处所给紧紧包裹住了。
说罢,他缓缓地将苗条的手指沿着狭长藐小的裂缝,滑出来了一小指节。夜婴宁猝不及防,当即绞紧了身材,不准他再探进。
等她几次吞吐了几百下,宠天戈终究伸脱手,和顺地将夜婴宁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便利本身赏识她双颊凸起,红唇吸吮的娇媚姿势。
他吃力地将手从裤腿那边探出来,终究摸到了她嫩滑非常的小腿,新奇得像是应季生果。宠天戈一点点向上挪蹭,终究来到大腿内侧,精准地寻觅到了热烘烘的花心,三个指头一起用力,拨弄开了那两片紧合羞怯的浅粉色花唇。
“如何了?”
很快,晶莹透明的蜜水涌了出来,宠天戈怕让她不舒畅,手指并不敢过分深切,浅尝辄止地在她的花道入口处挑逗打磨,可越是如许,夜婴宁就越是难受不已。
夜婴宁倒抽一口气,像是方才宠天戈被她玩弄时那样,收回无助的抽气声。
给林行远,是因为酒醉不复苏;给栾驰,是因为被迫不敢回绝;而给宠天戈,天啊,她竟然是主动勾引了他!
她一惊,本身竟然不架空,还喜好这类滋味儿。
夜婴宁微微一愣,宠天戈的表示令她骑虎难下,狠话已经脱口而出,再想收回已然是来不及。
堂堂天宠个人的掌门人,竟然在厕所里和女人……楼上但是有几百间套房呢。
这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几近是同一刹时,她本来想要挣扎的手有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溢出一声破裂却又醉人的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