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宸一让开,身畔冷峻的一道身影,就跃入云卿眼底。
再然后,穿军靴的高大男人,拖住程总就往客堂正中间。
云卿反应缓慢,立即死死抠住那只灌音笔!
男人站在一臂以外,冷厉的短发因为行动狠恶而垂下眉间,冰冷的眉宇,扭头点烟。
说着就甩开她的外套,云卿贴身的那件长袖是针织,男人的力量大,用手几下的拽扯。
“那还是有辨别的,你坐个牢尝尝就晓得了。”
“仿佛潜台词是,那份指纹鉴定成果有题目?”她轻笑,一脸迷惑的模样。
“陆墨沉你够了。”云卿抖着双手,寒了眼睛。
他浑身都是坚固的肌肉,抵得她疼,他抬高嗓音发怒,“那晚在车里我就该弄了你!狠狠地艹……心疼了你,便宜了别的男人,不自爱!那你在我面前装甚么狷介?”
季斯宸看向一向没说话的男人,那股寒气他都有点顾忌,咳了咳,“老二,这事情如那边理?”
程总躲闪着她那支尖笔,一手勾着她的牛仔裤往下扯,嗓音已经哑了,“那你不懂男人间的事儿,越是敌手的女人,越有兴趣弄到身边来。谨美我就是这么干的……至于你说你是陆总的人?这我真不信,今早见面我搭了句,他却只说你是他的大夫罢了,分毫没提你弟弟的事。”
但他嘲笑的嗓音就狠戾地铺盖了下来,“还是说,只要能把你弟弟救出来,谁的床都无所谓,随便上?”
亦或是,这干系到他的买卖,以是他一开端就没筹算参与,带她来只是带路,剩下的就是她本身来找程总?
她和陆墨沉就算有点不普通,可向来没有在宋谨美面前表示过,宋谨美是如何晓得的?并且把她和陆墨沉分离的错误怪到她头上,因此设想明天这一场局?
是为了骗她,让她留在这里,持续陪他,满足出差时的无聊?
既然已经败露,撕破脸,云卿也没需求再装了。
但是中间被他扯掉了,暴露电池,程总的笑总算冷下来,“丫头,我到底比你多吃了十几年饭的……这些傍门左道省着,不如从了我,完过后,你弟弟的刑期我能缩到六个月,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