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铉回过甚,将这个木牌很珍惜的接到了手里,并对我说:“骄阳,你晓得这是甚么吗?”
我捡起了木牌,感受这块木牌要比不异体积的木头重,我看到上面写了一个“花”字,并且在木牌的边沿另有一些奇特的烙纹。
听到我的题目,李承铉考虑了好久,然后渐渐的答复道:“我也不晓得,你提的这个答案太难了!方才结拜的时候我说过,除了一件事,其他甚么事情都能够让着你,实在那一件事就是我要当上藤谷老迈!”
“那我这份情该如何还?”我问。
“好!弟弟!”李承铉笑起来仍然是那么坏。
见状,我扶着已经站不稳的李承铉,对田禹治说:“我不消别人讨情,如果你不放过李承铉,我也不走!”
田禹治看了暴力姐一眼,扬起了高傲的头,“是以这类借口冷静的喜好这个刺头吗?暴力姐,印象中你毫不会护着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