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捕头挥挥手,他身后的衙役四散开来,往各个房间奔去。
“哦,”蒋平看着洪琦,说,“我蒋家之前获咎过道长?道长半夜私闯我家,偷听我和管家说话,然后就给我安个如许的罪名,蒋某实在是接受不住啊!”
蒋平笑道:“无妨,郭老弟固然搜索。”
弃取不定间,俄然,屋外一阵清风吹过,床帘飞舞,打在木床四角的支柱上,洪琦脑中亮光一闪,猛地往床前窜去。
“获咎了,蒋家主。”
郭捕头拱了拱手,脸皮上笑了笑,说:“这是天然。”
“大人,后院搜索结束,统统普通。”
洪琦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寸一寸查抄,此次更加细心,但还是没能发明甚么。
必定有题目,只是蒋家主平常炼丹的密室到底在甚么处所,莫非真不在这蒋家别院里?
“你!”蒋平本来想用话讽刺洪琦,却不料反被洪琦三言两语噎住。
“郭捕头,请你秉公行事!”
“哈哈哈”,几声宏亮大笑传出,从后院转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丁壮,蒋平满脸笑意,迎了上来,拱手道,“甚么风把郭老弟大半夜的吹了来?”
蒋平冷哼一声,说:“笑话,不说郡里那些王谢世家,就是县里的豪族,有几个不在家里修建几处密室以备不测的?你如果不信,可敢跟我下去看看?”
都没有,洪琦确认没有遗漏,便不再胶葛,回身进入书房。
蒋平皮笑肉不笑,说:“郭捕头奉县令大人之命,到我家搜索,这是公事,我天然没有贰言。至于道长你,嘿嘿,不瞒你说,我夙来不喜羽士,犯冲!”
洪琦说:“有甚么不敢!”
郭捕头哈哈一笑,说:“公事,不得不来。”
蒋平在这处别院炼丹,炼丹要用到草药,丹炉,丹鼎,从洪琦分开到返回这段时候,蒋平最多能把炼药所需的草药烧毁洁净,那丹炉和丹鼎体积庞大,又非常粗笨,绝对来不及措置,应当还在此处。
蒋家别院,洪琦,赤衣大汉和六个衙役奔到正门。
别院不算大,统共三进,前院是耳房,厨房,中院是客堂,后院是书房和卧房,后院中有个小花圃,摆着水缸,水缸中养着荷花。
洪琦喝道:“蒋平,你另有甚么话说?”
“大人,中院搜索结束,没甚么非常。”
郭捕头伸手指着洪琦,说:“这位道长到县衙,告密蒋家主你往白水河中投毒,我们不得不来查探。”
蒋平嘴角扯起,暴露讽刺笑容,然后给郭捕头使了个眼色。
蒋平愣了下,说:“既是公事,该我明早亲身去县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