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衣大汉上前一步,挡在县令身前,说:“羽士不要猖獗,县尊如何定夺,哪儿容得你质疑!”
“啊!”县令大吃一惊,难以置信,“这……,小道长,这是大事,可不能胡说!”
洪琦持剑而立,目光扫视一周,逗留在那穿赤衣的满脸横肉大汉身上,这大汉倒是个有真本领的,刚才固然只是刹时比武,也能发觉到他有练气中期的修为,离洪琦只要一线之差。
哼!洪琦冷哼一声,身子揉成一团,径直撞入刀光,手掌翻飞,白手入白刃,轻巧将役丁手腕擒住,然后用力一掐,顿时废了他手腕。
县令为莫非:“如此,等天气大亮,本观就请蒋平来县衙问话。”
洪琦皱眉,一掌拍出,门栓顿时断成两截,大门闲逛悠翻开。
县令沉着脸,一言不发。
“千真万确,没有半句虚言,”洪琦说,“我今晚追踪投毒之人,已经晓得作案之人是谁!”
唰!一道清澈银光升起,好像伞盖,扭转一周,“叮当”声响个不断,周边长刀各自弹开,来的快,去得更快!
至于其别人,固然也练有法力,但都非常淡薄,比起浅显人,只在力量和速率上超出很多。
“咚咚咚!”
“不当!”洪琦说。
县尊闻言色变,踱了几步,站住,厉声命道:“郭捕头,你带人随道长去蒋家。”
黑夜里,庞大短促的拍门声突地响起,惊起一片狗吠。
洪琦说:“是与不是,县令与我前去一看就有分晓。”
半晌,穿戴便服的县令急仓促赶来,这县令三十出头,五官端方,颔下三寸短须,倒显得刚正严肃。
长刀如雪,分红前后摆布罩向洪琦。
“甚么!不成能!”县令神采大变,叫道。
洪琦上前一步,沉声说:“这不是天灾疫病,而是天灾,有人往白水河中投毒,两岸百姓吃了河水,中毒发作。”
赤衣大汉皱着眉头,沉吟半晌,叮咛中间役丁:“去请县令来。”
这就带着威胁了,如果县令在此事中推委禁止,洪琦归去处观主禀报,县令也要遭到连累。
“滚,大半夜的报甚么案,打搅到县尊老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内里的人没有涓滴开门的意义,反而威胁洪琦分开。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有甚么不成能!”洪琦逼问道,“县令莫非是有甚么动静,敢肯定不是蒋家家主做的?”
这都甚么破来由!
役丁额头冒出盗汗,连退几步,然后大吼一声,举刀扑过来,行动迅捷,刀光凌厉,斩向洪琦胸口。
“妈的,哪个兔崽子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