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还真的拿不下呢,别看他们才六个,真逼急了,就这几个,就能砍翻了我们,你信还不信?”刘财东白了他一眼,说着:“刚才叫你们过来,一是吃点肉,二就是防着他们,别让他们对车上的财物起了黑心,毕竟只要没逼着,杀差造反,谅他们也不敢!”
顿了一顿,方信又说着:“批到县中的盐量,不过一半之用,此中另有耗损与分拿,是以落到县中,不过三分之一,本县现在资格还浅,没法上书增加盐货,有些事情,就只能张只眼闭着眼了,不过,也不必过分松弛,应当拿的,还是要拿!”
“是,大人,卑职必然会拿好分寸,不会有太多华侈。”
“这事渐渐作,不要由官府出面,别让本县背个贩子知县的名声!”方信对这方面,还是相称警戒的,统统事情都由别人出面,分红的大人们也晓得枢纽,当然不说。
“如此,你且去作事吧!”说完这句话后,方信拿起茶来喝着,宋文晨知本日会晤已毕,当下恭恭敬敬施礼,悄悄辞出。
说完,他转了个身,就此睡去。
刘大掌柜吃过了,就带着人,去了驿站,在大厅中铺了草席,睡了。
“这很普通!”方信点头,这药方固然不算新药,但是也存放了百年了,说不定还是前朝有人制的药方,固然有些结果,但是大师终是不识,是以推行有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