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指导。”说完,方信就背诵而下,当真是熟读背诵,全文二千字顿时流出,字字清楚,一字不错。
实在他本不必写了,毕竟这事算是他开端的,但是他深知本身是外人,还是诚恳的作实事才是,是以自沈夏来主持后,就不再插手,报命就是,这点深得同知的赏识,以为他“少大哥成,晓得分寸”!
同知大人闻听以后,又查抄了流程,感觉这事倒真恰是大事了,如能整编,就是沈家小库藏书了,今后子孙可世代按此读之,是以还专门从族内拿出很多珍本来,总藏书高达一万六千卷,四千万字,又让族人当中,识得笔墨者,前来帮手,一下子集了150人,专门誊写,每天誊写2500字,又派了一些族中儒者来校订主持。
既然如此,方信也不厚交了。
“罢了,你本日为我弟子,本需大宴,不过,现在离秋闱只要旬日,又加上有些干系,你就不必大礼了,也不必抄书了,为师赏你百贯,以酬辛苦,你可回家去,再细细读书,等你过了秋闱,榜上驰名,再过来不迟。”同知说着。
领了百贯赏金,出了沈府,方信转头看去,在这府邸中,度过了短短三月时候,但是这个少年的身份来讲,却已经天翻地覆的窜改,三月来,总支出二百贯,已经可使一户过上五年小康时候,并且还得了很多名誉。
方信写完,看了看四周还在凝神写着的人群,又看了看天气还早,笑着摇点头,持续研磨铺纸,他无需看书,就埋头一笔笔写了起来。
读过一遍,又读一遍,再读一遍,然后放下书来,闭目半晌。